“靠,為什麼又是一兩,別以為你坐的是天字號包廂,就可以為所欲為。”

對於劉昊的加價方式,地字號包廂的人終於是忍不了了。

“奶奶的,我出兩千五百兩黃金!”

“我出兩千六百兩!”

“三千兩!”

接連三聲帶著怒意的競價聲從地字號包廂內傳出。

劉昊剛想繼續往上加加,長孫無忌的房間便傳來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三千一百兩!”

見這些人已然瘋狂到失去理智,劉昊微微一笑:“三千一百零一兩!”

同樣的方式,同樣是加價一兩黃金。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不論這些人加價多少,劉昊依舊是僅加價一兩黃金。

好像不論什麼價格劉昊都能插上一腳,可怪就怪在,劉昊每次都只加價一兩黃金。

不僅搞人心態,還有些羞辱的味道。

不論是地字號包廂的豪紳還是場下的那些人,都早已是惱怒不已。

不過礙於劉昊是天字號包廂的人,都不敢有什麼作為,從而得罪劉昊。

畢竟能入駐天字號包廂的人,其身份地位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甚至跺一跺腳,整個長安都的抖一抖的人物,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價格逐漸升高,來到了三千兩黃金,已經遠遠超越了那些豪紳的承受能力,場上加價的唯有長孫無忌,和那全場矚目的劉昊了。

“三千零…一兩…”

劉昊背靠椅子,雙腳搭在窗沿上,悠閒的吃著手中甜點,根本沒有把長孫無忌放在眼裡。

當然,劉昊並不知道對方是長孫無忌。

面對劉昊這種加價方式,長孫無忌早已忍無可忍。

人家退一步海闊天空,老子退一步,你特碼蹬鼻子上臉是吧。

“你奶奶的,你是搗亂的吧,每次就加價一兩黃金,你是要搞哪樣啊。”

長孫無忌猛的掀開簾子,從包廂內探出頭來罵道。

喲,惱羞成怒了…劉昊見此,不僅不惱,反倒極其欠揍的說道:“如何出價是我的自由。”

“你!”

長孫無忌已經是氣的牙呲欲裂,愈加癲狂起來。

“啊哈,兩位哥哥,我們這兒確實沒有規定競價下限或者是……上限。”

見兩人情緒愈發劇烈,小紅也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這長孫無忌她雖說認識,也不想得罪他,可他們忘憂樓確實沒有這種規矩。

畢竟來忘憂樓的人在錢財方面從來都是絲毫不會吝嗇的。

便沒有規定此類的規矩,可誰會想到如今會出現這種情況。

“簡直是個無賴潑皮!”

長孫無忌惡狠狠的罵道,渾然不顧身旁不斷勸阻的老僕。

“哼哼,我說了,我如何出價,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劉昊靠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