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親愛滴弟弟,你進來吧~”魏然戲謔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方圓無語的推門而入。

客廳,早就被改造的面目全非,魏然坐在大肉瘤上,穿著白大褂,顯然,裡面是真空裝。

旁邊病床上坐著蒂法尼,乳白色的薄紗做的抹胸,同樣材質、短的不能再短、幾乎只是圍了一條布的貼身短裙,小麥色的面板,搭配了一雙米白色的長筒靴,披散著長髮,眼神飄忽,不太敢看方圓。

“你們倆,到底想做什麼!”方圓沒好氣道。

魏然挑了挑眉毛,故意端出姐姐的姿態:“吶!人家姑娘都跟姐姐說啦!你不只是看光了、還摸遍了!咱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能幹不負責任的事情……”

方圓冷笑著回道:“那和你們剛剛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魏然驚訝的看著方圓,誇張的捂著小嘴道:“天啊!弟弟!你竟然連姐姐也看到了嗎?好你個禽獸啊……”

“夠了!”方圓看到魏然就開始壓不住火氣,“給我正經說話!”

魏然不以為然的把二郎腿換了個方向:“姐姐一直很正經呀!就是有些弟弟,有事兒沒事兒就覬覦姐姐的美貌……”

見方圓的怒火又越來越壓不住的趨勢,魏然見好就收。

“好啦好啦,那麼大火氣做什麼,你又沒吃虧!”

“兩個大姑娘給你看,難道不好嗎?”

“姐姐剛剛在給她檢查身體呀!順便講解一下,人類女性的生理構造……”

方圓絲毫不買賬道:“檢查身體能把她檢查出一身油汗?”

“還講解構造?她同樣也是小姑娘,用你給講解?”

“你到底想對我的人做什麼?!”

魏然“呀”了一聲,瞪大了眼睛看向蒂法尼,又震驚的轉向方圓:“你的人啊?你們、你們已經……”

蒂法尼的臉早已經紅的跟火龍果一樣,哪裡還能繼續被魏然調侃,腿一晃,就跳下病床:“你們聊,我、我還有事……”

魏然看著幾乎是掩面而逃的蒂法尼,笑而不語,而方圓則是直勾勾盯著魏然,滿腦門黑線。

待蒂法尼走後,魏然才道:“人家小姑娘對你有很大意思喲!你可不要太挑剔!姐姐看她就不錯,還是雛呢!老稀少了我跟你講……”

“你、到底、想幹啥!”方圓幾乎是低吼了出來。

“也不幹啥啊,某人給小姑娘治療之後,人家確實是止血了,可就是止得太徹底了點。”魏然似笑非笑的看著方圓。

方圓皺眉問道:“什麼意思?止血還分徹底不徹底?沒聽說過手術做一半,患者還稀里嘩啦流血就給抬下手術檯的!”

魏然老神在在道:“是啊!可不是嘛!可人家小姑娘連姨媽血都不出了啊!”

“嗯?”方圓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可魏然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某人治完了,結果人家大姨媽沒了,小姑娘就擔心啊,哎呀,倫家似不似懷了啊,這可怎麼辦嘛……然後就來找渣男的家長理論了啊!”

“你說我這姐姐當的,容易嗎我?還得幫渣男弟弟檢查弟媳婦孕沒孕上、是男是女……”

魏然越說越偏,方圓越聽越囧。

“治、治好了嗎?”方圓擰過頭不看魏然問道。

“當然!姐姐是誰?藥到病除!”魏然一副得意的樣子,“藥到了病沒除,那就動手術啊!姐姐的小觸手往她身體裡一出溜,嘖嘖,你猜怎麼著,她出汗了!哈哈哈哈……”

方圓覺得幸好自己穿了鞋子,不然再跟這個女魔頭聊下去,他能用腳趾頭再扣出一間公寓。

趕緊從兜裡掏出三枚血鑽,往魏然桌子上一扔,藉此轉移女神經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