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始 10月21日2021年中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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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研究了幾遍文章。每多看一遍我都發現這篇看似營銷號手筆的文章蘊藏深意,遠沒有表面上那麼膚淺。
且不說這篇文章煽動了個個群體對這場案件進行抨擊,以及相關影片的角度過分詭異,就說文章提到的證據。
對比Navi送來的資料以及我對案件的瞭解……文章裡給出的點都是真的,只是根據這些點連出故事的線引匯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
而且相關事件還被多家媒體報道。這些媒體出現的速度太快了,就好像有誰可以安排了一樣。媒體是怎麼知道警方今天回去找伊莉莎白‧巴託利的?在我要求明奈下令時,警方都沒有這個想法。
這個作者除了寫了一手好營銷文外,就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樣。
另外這篇文章的火的方式好像是一個病毒,佔據頭條,而且是怎麼消也消不掉的那一種。文章經一個虛擬賬號釋出,而這個虛擬賬號發完文章之後就取消了。
是誰有辦法掌握這些資料?誰有辦法做到。除了官方,還能有誰?
我再一次翻到文中的影片,突然我注意到一個細節……
我瞳孔縮了一下。我連忙截圖,然後放大細看。我在伊莉莎白‧巴託利房間的垃圾桶裡發現了一束藏紅花。而且藏紅花包裝紙上的日期特別的大,正是今天早上送到的。
再結合之前對藏紅仙案件的瞭解,好像每個藏紅仙的獵物都會在落網時出現一個病毒貼子講述其故事。
突然,我感覺背後升起一股涼意……
除了警方,還有一個人掌握這些資料……我。
我不由得聯想到它之前說過要讓伊莉莎白‧巴託利為她的罪行付出代價。
“想到了什麼?”它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涼意……
我剛想糊弄過去,它去笑嘻嘻的告訴我它都聽到了。
我心知對於它我的隱瞞沒有什麼意義,於是乾脆破罐子破摔。
它面對我的質問,唇角勾起一抹如同惡魔般惡劣的笑意,一雙瀲灩的眼眸中是明晃晃的惡趣味。“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人做了不道德的事,就算和我的利益不相干,我也要揭露出來!”
“說什麼遵紀守法,你擅自調查,破壞現場,偽造證據,可真是遵紀守法啊!”我眯了眯眸毫不猶豫地諷刺它義正言辭的說法。
前不久,它還表示人可以有權利,但權利絕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它偽造證據就遵紀守法嗎?
如果說之前我認為這是有人算計,那現在我上認定算計這事的人就是它。
雖然它沒有承認,也沒有證據指明,但是對於我來說,它太可疑了。
用一個罪行去給予審判另一個罪行的資格……想到它之前義正言辭,討論遵紀守法和哪怕是道德正確的事情也必須遵紀守法的行為。真是虛偽啊!
對於我的諷刺,它舌尖舔了舔嘴角。“訴諸偽善。個人的行為並不能證明個人提出的理論是錯的。即使個人行為與那人所堅持的理論不符。”
“你可真是雙標。”我黑眸深了許些。
“我雙標?不,不,認真思考一下,這沒有可比性。身份的區別註定了衡量我們的標準不一樣。”它唇角揚著輕輕的笑意,嗓音清冽如同古琴絃動般華貴而優雅。“我是一個道德低下的卑賤者。謊言,陰謀,操控,是我的飾品。因此,我蔑視世俗道德的約束,是一個生不由己的生存者。
我為目的不擇手段並沒有什麼好失去的。”
我不知道它是怎麼頂著那種若有若無的清貴笑意說出這麼一番話的。
“我以為你也感覺到了。之前你感覺到了。我早在泥潭中了,是無可救藥的。但是有些人還有救,應當被拉一把。因此她的行徑怎麼能和我的一樣不像話呢?”
它說的話好像莫名將我拉回了我將阿韋拉的罪行遞交給明奈的那一天。我當時莫名冒出了很多想法。
有罪惡的……有善意的……
想到,它之前說的一些話,有關藏紅仙的話。
想想,現在擺在我眼前的事情,以及這些突發事件以後,明奈和坎蒂絲態度的轉變。
我突然有了一個恐怖的猜想,一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承認的猜想。我快速打斷了自己的聯想。
我望向它。這次,我清晰的看見了它的臉龐。
她很美,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