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瑜起了個大早,出門去把停在老媽那的車開了回來,在樓下買了豆漿包子油條豆腐腦,回到家時阿飛已經在沙發上坐著了,擺弄著慕瑜的茶具。

“醒啦,餓了沒?”慕瑜把吃的擺在餐桌上,招呼阿飛過來吃。

“恩..”阿飛應了一聲,接過慕瑜遞給她的豆漿和包子,吸溜吸溜的喝著。

慕瑜在旁邊啃著油條,看著眼前埋頭吃飯的小貓咪,覺得好不真實,一個人住在這,已經很久沒人陪他一起吃早飯了。

吃過早飯,慕瑜開著車帶阿飛去她姑姑家拿行李,阿飛的姑姑家在慕瑜母校旁邊的家屬院裡。呵呵呵,這個讓慕瑜顏面掃地的地方。

到樓下的時候阿飛不讓慕瑜上去,說行李不多,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慕瑜也擔心阿飛家長看到她和一個陌生人會多想,就答應阿飛在樓下等著。

她姑姑家住的是那種老式的單元樓,樓道之間都是通的,方便採光和通風。她姑姑住三樓,慕瑜隱約還能從樓下看到點門。

門開以後,慕瑜就聽到一個尖銳的聲音,“你浪哪去了!晚上出去浪一夜,白天還知道回來睡覺?!”

“砰”的一聲,門就關上了。慕瑜本來就對阿飛的姑姑沒有好印象,再聽到那話裡濃重的侮辱,慕瑜氣不打一處來。

這特麼是長輩該說的話麼?要不是你對阿飛的態度不好,她會情願在網咖包夜都不回家麼?

慕瑜在樓下心裡越想越氣,阿飛又進去半天了都沒出來,隱約還能聽到房間裡她姑姑肆無忌憚罵人的聲音,慕瑜忍不了了。慕瑜衝上三樓,正準備敲門,阿飛出來了,推著一個行李箱,揹著一個畫袋。

“我..”慕瑜想解釋自己為什麼上來,但是阿飛好像並不在意這個,看到慕瑜,冷冷的說了句“走吧。”拎著箱子就準備下樓。

她姑姑追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慕瑜,打量了慕瑜一眼,就開始冷嘲熱諷:“這誰啊?一晚上就勾搭上男人了,怪不得連家都不回了,跟你媽真是一個樣啊。”

“你閉嘴!”慕瑜眯著眼睛看著她,壓制著心裡的怒火。

阿飛的姑姑顯然是肆無忌憚慣了:“自己敢做就別怕別人說,我閉什麼嘴,賤就是賤,跟她媽一樣賤!”

“砰...”一聲巨響,防盜門的上半截被慕瑜一拳錘的從門框上掉了下來,中間一個大坑,貓眼都錘飛了。

“管好你那張臭嘴,再多一句嘴,老子弄死你。”慕瑜打定主意,這人再說一句話,下一拳就錘她頭上。

看著變形嚴重的防盜門和慕瑜手上的血,阿飛的姑姑,像被掐住了脖子,氣都不敢喘了。

慕瑜默默轉身下樓,把阿飛的行李放上車,帶著沉默的阿飛走了。

開著車漫無目的的轉著,慕瑜不想回家,阿飛窩在座位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體會著剛才那一拳的威力,感覺自己的確是增強了不少,不知道有沒有十倍,反正以前的自己錘十下都不可能把門錘成那樣,而且體質增強以後,恢復力也增強了,剛才手上受傷的地方已經不流血了,只剩乾涸的血跡還在胳膊上,看起來挺嚇人的。

慕瑜摸摸阿飛的頭,“別難過了,不要搭理那些垃圾說的話。”

慕瑜的爸爸是家裡幾兄弟的大哥,媽媽也是家族裡的長女。從小到大,乃至後來爹媽離婚,慕瑜都沒經歷過來自長輩的批評和惡語相向,慕瑜從來沒想過那麼惡毒的話能從所謂的親姑姑嘴裡說出來,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阿飛。

“疼麼?”阿飛終於說話了,眉頭微皺看著慕瑜,像一個小家長看著淘氣的熊孩子。

陰陰自己心裡很難過還要關心慕瑜,慕瑜一下子就覺得還能再來上幾拳。為了不讓阿飛擔心,慕瑜拿了瓶水把手上的血跡處理了一下,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就像幾道被貓撓破皮的紅印子。

為了給阿飛散心,慕瑜決定帶著阿飛去逛公園。

在一個巨大的摩天輪上,阿飛坐在慕瑜的旁邊,慕瑜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阿飛,就一邊小聲的唱歌,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敲著凳子,

“山擋不住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