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說你悟性高呢還是說你能掰活呢!”,曹韻有些無語;

“關鍵還是在你,不要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不要膨脹,我早就想跟你說,你那指頭能戳鋼板又怎樣?

充其量就是把槍,能跟坦克比?更不用說果果天天說的那些。”

“這你放心,我是守法好公民。不該管的事堅決不管,不能做的事堅決不做。”

楊東望馬上保證,這倒是他的心裡話,在他心中,對朝廷、對官府還是充滿敬畏的。

“這兩天我沒事兒也找了些修仙的、武俠的小說看,倒沒看進去,就是逛了一下帖子。

說修仙要斷七情六慾,最後成仙了也要跟個石頭一樣,才能萬古長存。”曹韻以一種莫名的語氣說出了她這幾天的收穫。

對於妻子的這種關心,楊東望還是能感受的到的,“你都說了那是修仙的,我現在是修武的。你看那些個大俠是啥樣?

有所成就的那個不是情感豐富,對吧。唯有極於情才能極於劍,哪有說無情才能練好武功的。

即使有,那也不是主流,再說我有你和果果,練武也是為了更好地保護你們,放心吧!”

楊東望用幻想世界的理論解釋著現實中的問題。他自己都有點兒夾雜不清了,也許這才是家人們憂心他的原因。

當然,他也不會想到,今晚這番話會對他的今後有多麼大的影響。

週日,為了彌補這一週沉迷武道而對兒子的疏忽。

楊東望帶著一家人,再次前往宏源森林公園,說是為了讓兒子在戶外多呼吸新鮮空氣。

但其實,是他感覺內心深處有一種呼喚,讓他來這裡。

對於最近常常出現的這種科學解釋不了的現象,楊東望不想將之歸於精神病範疇,那就只能歸於武者的直覺或者第六感吧。

畢竟他也還是一個武道小萌新,對武道里可能存在的神異一無所知。

今天的公園人滿為患,江城人民對於曬太陽是有著極大熱情的。

因此每一個豔陽天都跟趕集似的,更別說又恰好是週末了。還好,他們今天不用在遊客區停車,不然得等死。

楊東望在兒童玩耍區將母親和兒子放下,許下買玩具的條件,才讓小傢伙乖乖跟著爺爺奶奶走了。

他和妻子則徑直開向上次的地方,還好,斷頭路上沒停車。也是,這裡已經很偏僻了。

曹韻下來一看說道:“路都沒有,我怎麼進去?”

“你要進去?”楊東望有點詫異。

“不然我來幹嘛,給你看車的啊!”她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那我抱你吧,你那幾十斤,不成問題。”

“呵,你只有大學時才能公主抱把我抱起來,後來博士時就胖了,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機會了呢!”

曹韻說起了大學時代的往事。他們是大學校友,只不過一個學文一個學理,當時處物件時,他就是覺得這麼組合,以後給兒子補習功課就齊活了。。。

兩人邊說著,邊進了去,當然,是揹著的。

再次來到那片小空地,雖然上次被拔的樹苗和雜草不能復生,但翻出的新泥土卻是又和周圍看起來差不多了,斷掉的樹枝已經乾枯,再過一個月,估計自己留下的痕跡就什麼都沒有了,他放心了下來。

“你說的那個小松鼠就是在這裡?”曹韻指了指面前的大樹丫,說道。

“嗯,但它今天應該不在,我剛聽了下,周圍沒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