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萋怕不是有什麼狐媚之術?”

“把子颺給魅惑了?”

這聲音並不小,皆傳入到趙萋的耳朵裡。

只是趙萋忽略了這些聲音,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端起酒杯和對面的袁夫人碰杯。

“沒事兒吧?”

趙萋搖搖頭,表示沒關係。

“這些蠅蠅之聲,不聽便罷了,到時候,叫人拍死便好了,夏日正盛,飛蟲總是不得閒。”趙萋說完,對著袁夫人一笑,揚起頭喝下杯中的酒。

一旁的人憋紅了臉,但總還是要些臉面的。

觥籌交錯,酒宴上,白子颺笑顏逐開,頗有一副風流才子之姿。

面板白皙,身材修長,一身青色長衫,手指握著白玉盞,那白玉盞上憑藉著手指透出的紅潤,平添一番溫潤顏色。

黑絲披在肩上,眉目如畫。

和阜城的各界人士,周旋其中。

一番宴之後,眾人來到後面的院中。

女眷則去了池塘邊賞荷花。

趙萋扶著袁夫人,兩人聊著養娃娃的趣事,有說有笑。

兩人在閨閣之中,就有來往,後分別嫁人,雖說來往不似以往那麼頻繁,但感情猶在。

“你說,這趙萋和白才子說些什麼呢?”

“肯定不是琴棋書畫。”

“一看她就是不懂這些高雅之物。”

“那就是看賬本嘍。”

兩人說著,捂著嘴笑起來,“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兩人離趙萋不遠。

不遠處有一道橋,橋前面的大叔正好遮住了橋面。

趙萋走在上面,告訴袁夫人在橋下等她一會兒。

“林晚晚,你說我不懂琴棋書畫,你懂啊?”

那林晚晚是阜城一個小官家的幼女,由於林家老來得子,對其更是寵愛異常。

“不然呢,你也配和小姐說話。”一旁一直給林晚晚煽風點火的丫環說,趾高氣昂。

“真是狗仗人勢。誰教你這麼說話的?”趙萋走到那丫環的面前,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我相公是當朝侍郎,你個小小的丫環,也配在我這兒放肆。”

趙萋作勢又要打上一巴掌。

“小姐。”丫環眼中含淚,手捂著臉頰,不一會兒,就腫了起來。

林晚晚被趙萋的氣勢嚇到了。

“你,你要幹什麼?”說著將丫環護到身後。

趙萋向後退了一步,將自己隱在樹蔭之下。

“你,你,你不要亂來啊?”林晚晚說著,用手指著趙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