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薏仁和慕容將軍走在去往皇城的路上。

“等會兒,進宮給皇上看病,不要怕。”慕容將軍說,劉薏仁點點頭,怎麼可能不怕,一句話說不好可能就是掉腦袋,想想就冒虛汗。

話說皇宮有太醫在,何必要找他來呢,真是病急亂投醫。

“聽聞你的醫術在阜城很不錯。”

“啊?將軍日理千機,是怎麼知道的?”古代的訊息總沒有如此發達吧?劉薏仁仗著膽子問道。

慕容筠在走在青石板上,“世界上沒有秘密可言,你之前和烏託奸細在大都城門口大戰那次,就有人盯上了。”

劉薏仁心中大驚,難道後續的事情也被人知道了,是不是自己身後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一舉一動,那柳巷村少女的事情和烏託奸細而本有沒有關係,其中的姚家又扮演著什麼角色,還有被玄金傷了的秦伯,到底和姚家又有什麼關係。

“那姚家二公子怎麼樣了?”聽聞那而本是被姚家二公子姚穎放出來的,不知有沒有受到牽連。

進城門前,劉薏仁被搜了身。

“他父親與皇帝有舊恩,皇上念及舊情,流放姚穎三年,終身不得為官。而本被處死了。你知道這意味者什麼嗎?”慕容筠將身著黑色大裘,黑狐尾巴做成的領子,在寒風中將將軍的脖子包裹其中,久經風吹日曬成就了古銅色的面板。

劉薏仁當然不知道意味著什麼,只知道姚穎以後不會再找他的麻煩了。

“他惡有惡報。”劉薏仁脫口而出。

兩人來到皇帝的寢宮,等著守在門外的李和前去通報。

“惡有惡報,哼,不假,但還意味者你因此得罪了大都的世家。從此你和姚家的樑子算是結下了,那姚穎酒囊飯袋一個,只是要小心他的兄長,姚家大公子姚琛。”李和通報完畢,請兩人進去。

屏風隔開,鏤空鑲嵌著,隱隱約約看到床榻上坐著一個人,慕容筠脫掉大裘,李和上前接住。

劉薏仁拿著藥箱就要上前把脈。

後膝被踹了一腳,“皇上,此人是臣從阜城請來的名醫。“

劉薏仁這才雙手觸地,“參見陛下。“

“平身吧,有勞愛卿了。“

賜座後,劉薏仁把著皇帝的手腕,淺毒滲裡,不可妄拔,睡不安,體虛,勞累過度。

看來那雲娉娘娘下手不輕。

“皇上最近睡眠是不是不安穩?常會夜間醒來,還有皇上操勞國事,龍體得不到修養,陰不滋陽。“劉薏仁拿出藥箱,拿出銀針。

皇帝點點頭,“朕確實這些症狀都有,疏於對身體的鍛鍊了。“

“我給皇上扎幾針?“劉薏仁將一根根銀針放好。

李和立刻上前將銀針一一查驗。

皇帝平躺在床榻上。

扎針完畢。

“我再教皇上一套拳法。“劉薏仁收拾好箱子,一旁坐著打瞌睡的慕容筠此時來了精神。

祝淵合上衣襟,“噢~你是習武之人?有趣。“

“此拳法非彼拳法,不是用來打仗的。此拳法叫八段錦,是用來理氣的。“劉薏仁已經收拾好了,站起來。

“兩手託天理三焦,“

“左右開弓似射鵰,“

“調理脾胃臂單舉,“

“五勞七傷往後瞧,”

“搖頭擺尾去心火,“

“兩手攀足固腎腰,”

“攢拳怒目增氣力,“

“背後七顛百病消。”

寢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