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筠和柴禹森的婚假休得不是很長,兩人都是公司不可或缺的頂樑柱,尤其是柴禹森,身兼數職,廣智已經儘量做到少打擾他,但還是每天會出現柴家。

因此兩人在婚前就已經言明,不去外地度蜜月,只兩人呆在家裡休息一週就好。

對此,柴禹森無所謂,只有夏筠在身邊,待在哪都一樣。

夏筠則是對公司的事情放心不下,畢竟新的一年,又有新的任務和挑戰。

美妝行業就是如此,要緊緊抓住時代潮流,要時時分析消費者的需求,年年都有新的變動。

更何況緊緊跟在千紅後面,想要在美妝界這塊大蛋糕上分一杯羹的公司數不勝數,稍有懈怠,就會被旁人反超。

因此,七天的時間對於急切想要回到工作崗位的夏筠而言稍顯漫長。

除此之外,夏筠還有一個無法跟旁人啟齒的一個原因。

那就是,她真是怕了在床上的柴禹森。

怎麼一到了晚上,就跟白天一本正經,衣冠楚楚的人截然相反呢?

深刻詮釋了什麼叫做衣冠禽獸!

這一週,要不是她想盡辦法能拖就拖,再加上要回門以及再加上柴禹森有公司的事情要忙,只怕真的七天都只能待在床上。

所以終於等到婚假結束後的第一個上班日時,夏筠簡直要喜極而泣。

這一天,她早早的醒來,看了旁邊正安靜睡著的柴禹森,輕輕的把緊錮在她腰間的手拿開,準備下床洗漱早點去公司。

哪知一不過輕輕一動,柴禹森原本緊閉的眼就睜開了。

夏筠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柴禹森剛從睡夢中甦醒的眼從朦朧轉為清醒,他側頭看一下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隨後翻身摟住旁邊的嬌妻,“還早,再睡會兒。”

夏筠輕輕拉開他的手臂,“我睡不著了,你再躺會兒。”

說完正大光明掀被準備下床。

柴禹森哪能讓她如願,輕而易舉便將人拉過來靠在自己胸膛上,他輕笑:“既然睡不著,那我們做些有利身心健康的事情吧,昨晚沒多久你就喊累,這會應該休息好了。”

他說完就要吻下來,夏筠連忙擋住他:“……其實我還是有點累。”

“多運動運動就不累了。”柴禹森不以為忤,見招拆招。

他霸道的吻徘徊在她白皙的臉龐,嫣紅的嘴唇以及她的纖細的脖頸之上,流連忘返,噴出的氣息也越來越熾熱。

身體已經有了記憶,他的吻一落到身上,夏筠就忍不住發軟。

她一面抵抗身體的異樣,一邊在柴禹森的猛烈攻勢下艱難開口:“那個……等下要遲到了。”

“嗯,”柴禹森邊忙活邊用低沉暗啞的聲音回答她:“不會讓你遲到的,我等下送你過去。”

反抗無效,重回工作崗位上的第一個早上,夏筠被吃幹抹淨。

柴禹森說到做到,果然準點讓她到了千紅公司門口。

只是,下車之前,夏筠一再對著車內後視鏡確認,脖子上不和諧的痕跡是否有被遮好。

早上的特殊“晨運”過後,她忍著渾身的痠痛爬起來洗漱,才發現脖頸上被某人使壞留下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