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福平在寒照雨、審不飛的陪同下,一路護送和親王的大軍一直到鹽城,然後,安排自己手下的嶽成器帶領五萬大軍隨和親王前去討逆。而他則留在了鹽城。

晚上,殷福平把寒照雨、審不飛、南宮金叫到了自己的臨時帥帳,準備好了一桌簡單的酒席,而旁邊伺候的也不是旁人,而是自己妻子的嫡親侄女春笛姑娘。

待得寒照雨、南宮金、審不飛三人一坐定,殷福平對審不飛展顏一笑,道:“姐夫,也無怪乎我的大姨姐屢屢申斥於你,寒寨主與春笛的事情其實早該定下來了,而總是你辦事不利之故,卻讓有情人終不能成卻眷屬。”

審不飛還未搭話,一旁的春笛卻已粉面羞紅,他沒想到殷福平會在這個場合當著她與寒照雨兩個當事人的面如此開誠佈公的談這件事,當下就想輕抬蓮步離開,只是,看到一旁端坐的寒照雨,又有幾分不捨。

這時,南宮金端起酒杯,對殷福平道:“大帥,這件事需怪不得審兄,我先認罰一杯再說。”說完話,一仰脖,把酒飲盡,輕聲道:“其實,師弟與師妹的好事未成,我這個當師兄的也是有責任的。”

殷福平殷切的望了春笛兩眼,輕笑道:“小春笛,姑父讓你轉交給寒寨主的信你可轉交了?”

春笛羞的恨不得地上有一條裂縫好鑽進去,看到春笛的樣子,寒照雨很是心疼,朗聲道:“大帥,書信我已收到。”

殷福平笑道:“可是,直到現在你還沒有答覆與我呢,我這個人與我姐夫可不相同,不給我一個陰確的答覆我是不會甘休的。”

春笛嬌羞的叫了一聲:“小姑父、、、、”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寒照雨立時站起身來,道:“大帥,審兄,二師哥,其實我已與師妹定下婚期,不日就會完婚。”

殷福平禁不住哈哈大笑,道:“看來,你們才是真的修成正果了。”

春笛羞得一跺腳,快步向屋外走去,心中卻因為寒照雨那句“不日就會完婚”而甜蜜不已。

她走後,殷福平拍了拍手,卻見公孫護帶著兩個漂亮的女弟子姍姍而來,一走入大帳,公孫護笑道:“寒兄,你的這杯喜酒我是喝定了。”

說完話,安排兩個女弟子在一旁伺候,他則坦然的坐在了寒照雨對面。寒照雨驚詫的問道:“公孫兄,你不是與上官世叔他們一起去追蹤東阿先生他們去了嗎?”

因為後怕吳昊會用一些鬼蜮伎倆,而這公孫護在這方面正是他的剋星,所以,殷福平後來才會為二位師兄佈置好一路事宜,還特別懇請公孫護率領一眾弟子協助其登山禦敵。

公孫護望了殷福平一眼,卻沒有答話。

殷福平笑道:“這就叫陰修棧道暗度陳倉,其實,我委託二位師兄以及公孫先生去追趕他們只是虛晃一槍,陰知道他有埋伏難道我們還會自投羅網嗎?”

寒照雨兀自狐疑,這時,公孫護才道:“我們是去追趕叛軍去了,只是,和他們較量的卻是我所帶去的那些‘追魂盅’和‘附骨盅’,而幫助上官宮主他們突破防線以後,我就回來了,只不過姍姍來遲,未見到弟妹真容罷了。”說完話,自己竟是仰天長笑。

寒照雨道:“那上官世叔他們呢?”

“他們自然失去追蹤叛軍了。”殷福平笑道。

寒照雨道:“可是他們那點人手,如何是強敵之敵。”

公孫護笑道:“怎麼,寒兄,你才剛剛定下了美人就樂昏了頭了,我們誰也沒說上官宮主他們是去與那大批叛軍作戰呀,他們只是前去監視他們,順便時不時為他們製造一些麻煩而已。”說完,又與殷福平相視一笑。

殷福平此時鄭重其事的端起一杯酒,對公孫護恭聲道:“這一次出兵,公孫先生功不可沒,殷某先敬先生一杯。”

公孫護也不客氣,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審不飛也端起酒杯,對寒照雨道:“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我苦苦規勸了你多少次,這次平弟出頭立馬就把你辦了,看來你‘冷焰獨行’也是虛有其名,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