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金刀殺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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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無羈是在麒麟城招待的雷克敵與霍長卿二人,而作陪的人,他居然連“金刀門”門主魏建南都沒叫,陪酒的只有那個中年修士,而到了酒樓,常無羈一介紹,二人方知這個修士不是別人,正是“九華派”掌門“九華一劍”邢彪。
酒宴上,常無羈自是十分豪爽,而邢彪全程也很是客氣,幾個人倒是喝的不亦樂乎,酒足飯飽,常無羈已經為雷克敵二人開好了客房,就此告辭不提,且說雷克敵二人,剛剛進入客棧,雷克敵忽然由袖中拿出一個紙條,看到上面鋼勾銀劃寫著四個大字“臥龍山莊”,他不動聲色把紙條遞給霍長卿道:“這是常幫主悄悄遞給我的字條,賢弟看看,咱們好商量下一步該如何處置?”
霍長卿看把紙條。道:“大師兄,看來祠堂失蹤人口以及許多不解之謎,只怕都在這裡,常幫主與師父相交深厚,而且師傅還不止一次誇獎其人品,我覺得我們應該相信他。”
“這樣最好,師弟,你先去長遼把這個情況告訴何將軍,我先去這個臥龍山莊探探,我們在那裡碰頭。可好?”
“師兄如此安排甚好,只是臥龍山莊恐怕機關重重,您還是一切小心為好。”
“那是自然,此去長遼也不一定一路坦途,你也要打起精神,不要辜負師父與大帥一腔重託才是。”
二人在麒麟城分道揚鑣,他們雖然知道前途險惡,卻還並不知道,前面,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
雷克敵當天就去了臥龍山莊,因為對這裡一無所知,但是,他所知道的是臥龍山莊一定有許多秘密在其中,他還特別把耿德發找來帶在身邊,他深刻知道,帶著這個人,可能會有一個意想不到的結果的。
二人到達臥龍山山下之時,行事自是十分低調,即使在飯店吃飯,都是小心翼翼,從不招搖。
但是,人生事事,並不是你想怎麼樣,事情就會像哪方面發展一樣。他們二人不找事,其實並不代表有事找不到他們頭上。
二人在飯店剛剛坐穩,還沒來得及點菜,對面忽然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是位身穿藍袍,瞽目白鬚的道士,一個是一身白衣,精神抖擻的中年書生,這兩個人來到近前,毫不客氣的坐在雷克敵他們一桌,剛剛坐下,那老者就問道:“閣下來自武林名門,而今來我臥龍山谷,恐怕是來者不善了?”他這話是對雷克敵說的。
而那個書生卻對耿德發說道:“我如果沒看錯,閣下應該是個手藝人,來我們這裡是來找人吧?”
雷克敵本是江湖人,而天山蓮花寨又地處長遼,和臥龍山谷距離雖然很遠,而他出道以來這是第一次來臥龍山谷,但他卻知道,臥龍山谷中除了臥龍書院還有兩個江湖門派,他們就是以星象占卜名聞天下的“參吟社”與“應勝谷”,“參吟社”的門主正是臥龍書院的院長“一目瞭然”冼又白,而“應勝谷”谷主則是“橫推千古”瓊浩然,這兩個人不但是飽讀詩書的名宿,更是星象占卜的大家,而這兩個人更是窮究天人的“九華七曜”吳昊的弟子。看來眼前這兩個人很可能就是這二人門下,所以,這個老者能夠猜測出雷克敵的來歷,雷克敵並不吃驚,而他不吃驚,並不代表耿德發不驚駭莫名,其時,耿德發一聽到眼前這個書生一眼斷定他的來歷,立時驚咦一聲,道:“先生所言極是,難道我們以前認識?”
那老者沒有聽到雷克敵的回答,又道:“區區是‘參吟社’冼先生的師弟,賤名曲又靜,因為前些天師兄慘死家中,所以,對於來往臥龍山莊的陌生人,我們雖然歡迎,但是卻要盤查來歷的,因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切可疑人士均不能進入山谷之內的”
那個書生也對耿德發說道“不才是‘應勝谷’‘青葉堂’香主平毅然,前幾天我們谷主暴死家中,所以對來往人等,一律過問,閒雜人員不得通行。”
雷克敵冷笑道“某家行走江湖,從來是愛來就來,愛走就走,難道這臥龍山谷不是大龍的領土,而是你們兩傢俬有的產業不成?”
“臥龍山谷雖然不是私產,但官府已經交由我們兩派管理,我們自有權利便宜行事。”
“官府交由你們管理,可有陰確的官文嗎,有的話,拿出來讓某家看看。”
“想看官文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還請閣下自報家門?只要你說出來歷與此行目的,我自會讓你看的。”
“你們‘參吟社’與‘應勝谷’不都是以星象占卜名揚天下嗎,剛才你已有定論,難道還沒徹底推算出我們二人的來歷?”
“閣下自然不是一般江湖人士,只是要想在臥龍谷尋畔滋事恐怕也是找錯了地方。”
“是嗎,某家既來之則安之,倒是真想看看你們能奈我何?”
“你最好還是報上名號,否則,被人誤傷,恐怕不好?”
“我命由我不由天,某家倒要看看朗朗乾坤,平白無故誰敢傷我?”
“老朽勸閣下還是不要把話說的太滿得好。”
“曲師兄,此人應該出身名門,而且現在似乎在跟官府做事,我們現在不妨靜觀其變,去把臥龍縣的捕頭找來,讓他們處置如何?”
“平香主真是好主意,我在這裡看住這二人,由你去縣衙通報如何?”
“一切但憑曲兄吩咐。”
雷克敵冷笑一聲,道:“這裡隸屬麒麟府,你們去府衙把知府找來最好,我正有事要著他呢?”
曲又靜與平浩然心下驚詫不已,看來此人與自己所料不差,怕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剛才只是想試探一下此人,卻不成想,此人如此生猛。
“那你就在此等候,怕是到時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悉聽尊便。”
看到嚇不到雷克敵,二人又一時推斷不出雷克敵的具體身份,當下也不敢造次,兩個人訕訕站起身來,像剛才不速而來一樣,居然悄然離開了。
雷克敵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時,酒菜已經連續上來,雷克敵對耿德發說道:“耿兄,該吃吃,該喝喝,你只管把心放在肚裡,一切有我。”
那個耿德發這兩天已經知道雷克敵是一個英雄了得的人物,心中對他很是信服,聽他如此一說,居然開懷暢飲起來,既然上了這艘船,又是為了找尋那些失蹤的兄弟,這個工頭此時也已豁出去了,雷克敵剛才說的不錯,該吃吃,該喝喝,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光是害怕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二人酒足飯飽之後,已是二更時分,二人飯前已在酒店開好房間,為了安全起見,雷克敵只開了一間房,耿德發是他帶出來的,他是一定要保證此人安全的。
也許是因為喝了一點酒,耿德發一著床就睡著了,雷克敵卻沒有絲毫睡意,因為他深深知道,那個曲又靜與平浩然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剛才,雷克敵的底氣已經震到了二人,既然陰裡不好使,暗地裡,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果不其然,三更過後,雷克敵聽到窗外有輕微的聲響,他知道,該來的總歸來了,他怕傷到耿德發,悄然走出客房。這時,卻見屋外,有四個黑衣夜行人已經潛到自己窗下,他輕咳一聲,那幾個人立時注意到正開門外出的雷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