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誘惑你,別人還沒這個機會呢。”黎月明知睡衣領口低,這舉動明顯就是故意的。

“這麼晚打電話過來幹啥,我明天上班呢,什麼事快說。”

“你都不想知道我在哪裡在幹嘛嗎?一個多月都不聯絡我。”

“我工作忙,忘記了。那你現在在哪裡,幹啥呢?”

“你猜呀。”

“猜你妹的,你猜我猜不猜。”

“哼!”“我在離你很遠的城市學舞蹈,好累呀,我讀書這麼多年從沒吃過這個苦。”

“那你辛苦了,早點休息。”於陽想掛電話了。

“於陽,你就沒有一點想我嗎,我好不容易給你打電話你卻這麼不耐煩。”

“說的什麼話,我當然想你啦,看到你就更想你了。”於陽說的有點違心。

“那你還總催我。”

“我明天要上班呀大小姐,你看我住個這破房子,不上班怎麼活。”

“那你等我回來,我有錢,我養你呀。”黎月說道。

於陽一時不知說什麼好,糊弄了幾句把電話掛了。

對於黎月,於陽始終都是把她當作自己生活中的一個匆匆過客。他覺得既然大家都是逢場作戲、尋找刺激,就不該有太多的留戀。他對黎月的關心更多是來自於自己曾讓對方懷孕的愧疚。而黎月這一系列的操作也讓於陽無法理解,自己已經如此落魄,並不值得她這樣堅持。

來到公司,於陽沒有浪費時間,立馬投入了工作,對某些疑難問題反覆修改設計思路,終於在下午下班前完成了初步設計,明天再花點時間完善一下應該沒問題了。

晚上程雨過生日請大家吃飯,小胖他們已經先過去了,於陽打電話叫小胖順帶幫自己帶個禮物。

於陽到了之後才知道程雨除了一部的所有同事還請了其他部門的,加起來十五個人,坐了滿滿一大桌。

這是於陽第一次跟公司的同事吃飯,還有些其他部門的人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不是於陽不合群,是本身這工作在一起吃飯的機會不多,加上自己剛到公司時有一大堆的煩心事,他也沒有心思參加這種局。今天也正好借這個機會跟公司其他同事認識一下,說不定日後工作上會有幫助。

晚上喝的是清一色的白酒,幾個女孩子喝的少一點,但看起來也不太清醒了。飯吃完了,氣氛也烘起來了,吳飛說去KTV唱歌,他請客。

酒喝到位了,做什麼都好說。

到了KTV又上了啤酒,一群人也徹底釋放了,隨著音樂扭了起來。二部的趙曉晴更是跳起了熱舞,她今天又去見了大客戶,黑絲配短裙,衣領也開的夠低。三十來歲的女人,正是風韻正盛的時候,看的讓人上頭。

於陽大喝了一口冷水,點了根菸,躺在沙發上看著面前這群人在嘈雜的音樂聲中釋放激情。這樣的場面似曾相識,自己在過去的一年裡曾今多少個夜晚在這樣的醉生夢死中度過,又怎樣從沉重的現實中醒來。

他們大多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為了生活不得已每天奔波在外。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喝酒呢,也許更多的是因為在酒精的作用下麻痺敏感的神經,短暫的忘記生活中的不悅,當酒精散去,所有人都要重新回到現實。

結束了這場狂歡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寒暄了幾句注意安全,喝酒不開車之類的話之後各自回家。

於陽這一次也醉了,他想打車卻等了十多分鐘也不見一輛車過來。他索性走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