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根本就不會在一個兩個人身上停留太久,靈宗和器宗把後山都貢獻出來了,自然也不會是白白開放,宗門做一件事絕對不會是因為好心,也絕對不會吃力不討好,所以在蜃樓上根本就不會直接的顯示一場戰鬥開始到結束。

偶爾的驚鴻一瞥,偶爾的一帶而過,它總能抓住觀眾的癢處,讓你欲罷不能的繼續觀看下去。

因為。。。

他們後期會賣蜃影,你喜歡誰的戰鬥就去買誰的蜃影,現在給你看的一些片段就是吊住觀眾的胃口和好奇心,等到賽後就是賣每場戰鬥的完整過程,這數十萬的觀眾可都是修士,這筆收入你可想而知。

在說白點,修士這個購買群體僅僅是個小頭,真正的大頭就是無數的宗門幫派和家族,只要一場的戰鬥有借鑑意義,就會有無數的宗門幫派家族買回去研究,作為教導弟子門人子弟的‘活書籍’。

序白和曹薇的戰鬥還在繼續,可惜精彩處所有人都看不到,諸多觀眾齊齊叫喊要看序白和曹薇。

靈宗這時候走出來一個金丹長老,淡淡的美其名曰雨露均霑,要關懷每個決賽的選手,話外的意思就很直白,你這都是免費看還嚷嚷個不停,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啊。

此時,管理蜃樓的人發現了有些情況不對,有人躲在水裡,泥裡,樹幹裡,這些還能理解,但他們竟然發現有人開始在裡面蓋房子,鏡頭一下子就轉到南章身上了。

南章真是在蓋房子,已經砍掉了樹冠,留下粗壯的枝幹,現在,南章正在枝幹上平鋪如胳膊粗細筆直的木條。

李中文目定口呆:“他這是在做什麼?這是比鬥,又不是野居,搞一座樹屋作甚啊?”

丁一木然的搖搖頭:“我要是知道他在幹什麼我就不會這個樣子,估計裡面的裁判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所以才有了這麼個鏡頭!”

“他想在這裡住下去?”半安如同見識到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這這。。。。這。。。這是個什麼鬼心態啊?”

上清宗的眾人也是同樣的目瞪口呆。

“師兄果然是師兄,這個想法一般人猜不透啊!”白恩覺得很丟人,眾目睽睽之下蓋房子,當這裡是什麼啊。

平菇也覺得不可思議,看著上下跳轉的南章,淡淡道:“他這是想休息啊!”

大喬依舊的盲目,根本就不做思量:“好大的氣魄啊,這是要等著人上門來戰,太有想法了!”

身後無數的上清宗弟子低下了頭,何修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真丟人啊!”臨清手都有些發抖:“劍修啊,我們是劍修啊,你這個混蛋。。。玩意兒!”

“回來給我關禁閉,給我往死裡練,就讓他練劍,我就不信好好的一個劍修胚子就能長歪了!”

天權子看著無數道火辣辣的目光和隱忍的訊息,咬牙切齒道:“我要讓他明白劍修該如何面對戰鬥。”

南章很喜歡自己的手藝,一直都想自己有個樹屋,奈何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地方。

如今這個地方,喚醒了南章心底的夢想。

於是。

在佈置完陣法之後,南章就開始搭建一個樹屋了,權當練手,這裡樹木多,樹幹粗壯,多好的練手幾乎啊。

裁判似乎發現了南章的真實意圖,也就不再給予過多的關注,此時的鏡頭再度轉換成了曹薇和序白的這一戰,此戰已經接近了尾聲。

誰也沒有想到序白會如此的吃力,他拿劍的手已經有些微微發抖。

誰也沒有料到曹薇會如此的強力,站在那裡依舊戰意高昂,狀態十分的好。

“我承認你比我強,輸的不冤!”序白沒有了先前的平淡,多多少少會有些不甘心,全力三招全部被一一破解,剩下的手段沒有必要在用了,在多也是輸,沒必須要、

“你也不錯,真的很不錯。”這是曹薇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夸人,真誠的話配著他認真的胖臉倒也顯得格外的實誠。

“輸了就是輸了,真不錯和假不錯那是勝利者才能說的話,你們宗門的劍訣果然奇特,一個南章還有一個你,走了。。。。!”序白揮揮手,身形就被陣法傳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