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章呢?”女子突然開口道,聲音很好聽,帶著些被家人嬌慣嬌氣:“有人知道南章被淘汰了嗎?”

曹薇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個女孩,開口道:“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打南章,他總是喜歡揉我頭髮,本姑奶奶這次是來報一箭之仇的,誰知道他還在不在啊?”說話這人正是夏荷,也是很是有名氣的女選手歸蓮。

曹薇無奈的笑了笑,他朝著陣法擺了擺腦袋:“在裡面呢,沒被淘汰!”

夏荷把目光投向了泛著光的陣法,癟癟嘴:“真奢侈啊,有這麼玩的麼?”她嘖嘖有聲,圍著陣法轉了轉,又說道:“我可是買著他進前五的啊,這裡面待著舒服,不知道他在幹嘛,要不要進去看看啊!”

說著她就準備抬腿往裡走,左非一驚,趕緊說道:“裡面有人!”

“誰?除了南章還有誰?”

“湯山!”左非無奈的揉了揉腦袋,這姑奶奶不是來比賽,感情是來遊玩的。

“是他啊!”夏荷聲音不由的拔高了寸許:“那就等等,也不知道他臉皮咋這厚,難不成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說好的給我為僕十年,怎麼還不長記性,早知道在賭他十年了!”

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感情這位姑奶奶就是那個有三光神水的神秘土豪?不要說這些選手目瞪口呆,就連外面數萬人也霎那間一靜,有些傻眼了,這位傻姑娘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啊。

路棚忍不住拍了拍腦袋,他的老父親也好不到哪裡去,這話能說嗎,這不是得罪人嗎?人家天心湖宗才花大價錢把這十年買走。

這時,又從樹林間鑽出來一位,這位更是神秘。

斗南界南山宗的畢申科,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參加預選賽,走的是後門。南山宗和器宗因為生意的來往給的一個名額,這畢申科也是個紈絝的主,修為高,花錢也多,據說從他修行以來從未在比鬥中有過敗績。

具體有沒有敗過沒有人知道,但是愛花錢卻是人人皆知。

號稱南山宗必勝客。

“呦,左非哥在,哎呦,幢山師弟也在啊,依舊還是那麼黑那麼壯,要不一會兒比一把?我輸了給你十萬四品,你輸了進我南山宗如何?”

幢山扭過頭,重重的冷哼一聲:“無恥!”

所有人突然就不打了,全部圍在了陣法外面,就跟聚會聚餐一樣,如果不是相互之間警惕,誰又能否定這不是一場俊傑的相聚呢!

“他們。。。不。。。不打了?”葉潔啟哆嗦道。

“估計是想看戲!”李中文肯定道:“畢竟這麼大陣法可是難得啊,要是我,我也看看,咱們宗門的護山陣法我都沒見過呢!”

“那他們什麼時候打!”丁一有些忐忑道。

“估計是看完了在打吧!”

“也就勝這點人了吧!”董大寬掰了掰指頭:“左非送出來五十三個,丁鼎師兄送出來五十二個,曹薇送出來十七個,序白師兄開始的時候送出來七個,南章送出來一個,雜七雜八的一除,裡面還剩下歸蓮,南山畢申科,散修幢山,冷麵無名氏,湯山,曹薇,南章,丁鼎師兄和左非,如果裡面要是沒有貓著的話前十的名額基本出來的。”

“那你說師兄和左非沒比過,是不是他們換個方式在比,比誰淘汰的多?”半安突然道。

序白眼睛猛地一亮,點點頭:“不無道理啊,如果真如此,那第一第二要麼是左非要麼是丁鼎師兄啊。”

葉潔啟眼睛也一亮,小聲道:“那咱們這次是不是賺了?”

眾人猛地想起下注那一出,一陣眩暈猛地襲來,讓所有人有些站立不穩。

“咳咳!”董大款顫抖擺擺手:“淡定淡定,兌換賭注那天一定要把師父請來啊!”

“真無聊啊!”夏荷打了個哈欠:“我準備去找南章完了,你們慢慢等著吧!”說罷,就直接跑到了陣法裡面。

所有人不由的一驚,有些明悟,這裡面還安全點,在外面,這麼多敵人啊。

曹薇站起身,淡然道:“我去看看!”他其實是放心不下南章,更是吃不準這個女子是幹嘛的,索性找了理由,直接就進去了。

畢申科一看曹薇進去了,頓時著急了:“喂喂,這次我專門來找你的,聽說你劍氣衝雲霄,等等我。。。。”

話音還沒落下一道白影就緊隨其後衝進了陣法裡面。

左非本來想笑,這個突然變故一下子讓他亂了分寸,陡然一驚,根本就來不及去阻止畢申科這個無法無天的主。

你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