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入口發生了戰鬥,執法隊的人死了兩個傷了三個,界匪也沒落到好,被執法隊打死了四個。

加上南章陰死的一個,還有四個在逃,各宗的修士也開始加入搜查的隊伍,剩下的四個被找到也是早晚的事兒。

重水之說以大張旗鼓的要把幾個人幹掉,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界匪的名聲太臭,他們的行事手段極為的惡劣,姦淫,搶奪,掠殺,在界海航行的船隻,只要被他們盯上十有八九船上的人都會消失。

在各界靠著界海的地方發生過多次的界匪屠戮搶劫的事兒發生,他們往往先搶,搶完之後在殺,遇到容貌不錯的會拉走圈養供日常淫樂,就算有活下來的命運也是極其的悲慘。

重水這一界,周邊的海域近百年來遭受界匪洗劫可知的次數超過三萬多次,被界匪火禍害的宗門多達三千多個,可以說界海是各界都面臨的一個重要的禍患。他們是由各宗叛逃弟子和散修組成,據說還有一部分是界海深處一些不能稱之為界的島嶼,生活在其上的宗門組成,平日他們就是正經的修士,在資源短缺時候就會化作界匪劫掠。

界匪令人厭惡的程度,在宗門的日常學習中,它能位列第二,殺他們只有多與少,從未有對與錯之分。

南章是見過界匪的這九個人的,而且他還殺了一個。

如今,在他們的面前就有三百多人,已經確定這三百人裡面就有一個,剛才執法隊親眼看到一個界匪慌不擇路的跑到這個區域,南章所要做的就是甄別出來,實際上南章已經用敏銳的神識發現是誰,但南章想驗證自己心裡的一個想法,所以。。。

“所有前輩師兄師弟師姐師妹,今兒我攤上這個活兒也是迫不得已,想必大家都知道界匪的兇惡,現在,還請大家配合我一下,大家把鞋子脫了,把腳漏出來就行!”南章不怕界匪暴起上人,在他身後就是金丹,他不信界匪的速度能有金丹快。

人群照做,所有人從南章身前走過,等到第一百九十號人的時候,也就是南章心裡認出來的界匪,他正毫無畏懼的光著腳丫子從南章身前路過,果然,修士也逃脫不了生活給身體帶來的改變,這個人的腳掌很寬,腳趾像扇形一樣分開,南章伸手虛攔,笑道:“知道嗎,馬六是我殺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那人狡辯道,可眼眸那一閃而逝的殺機還是被南章看的清清楚楚。

已經打起十二萬精神的南章依舊笑道:“還真能忍,屍骨無存你都無動於衷?”

那人極不耐煩,怒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沒事兒我就走了。”

“走不了,能說下你的腳指頭為什麼會分的這麼開?據我所知,分這麼開的都是常年在船上的人才會有的,我覺得你就是界匪的一個!”

“呵呵!”那人冷笑一聲:“我這天生的,就憑這點就斷定我是界匪,是不是太武斷了?”

南章搖搖頭:“不武斷!把你的其餘幾個兄弟抬上來就是了,其實也沒這麼麻煩。”南章扭過頭:“前輩,可以搜尋神識的對嗎?”

金丹修士點點頭卻答非所問道:“確定是他麼?”

南章點點頭:“是他沒錯,如果真要證據的話把他們住的那個店的店主叫來就能確定我說的是真是假!”

金丹修士搖搖頭,看了一眼那個明顯有些慌亂的界匪,淡然道:“不用,從一開始他被你叫住他的血液就比正常人要快,不管是不是,他就是有問題,死就死了。”

話音才落下,這人就已經暴起,一把蛇形長劍帶著無邊的殺機直刺南章氣海,劍芒一片片,籠罩四周。

金丹修士冷哼一聲,怒喝道:“敢在我面前動手?”

一股天地之威比暴起的界匪速度更快,直接轟在了界匪的身上,那人順勢就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不遠處店面的進門臺階上,三個執法修士呈箭矢狀就衝了過去,手段極其的乾脆利落,一人封氣海,一人卸手腳筋,另一個人卸下巴,他們要的是活的,活的比死的重要。

南章切身實際的感受到了金丹修士的出手,那股突然而來的勁風吹的衣衫咧咧作響,金丹修士對天地靈氣的運用和調動是他們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一種攻擊手段。

抓了個活的,這對執法隊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他們有一萬種方法撬開他們的嘴巴,知道他們的聚集點和藏匿地,然後齊齊出動,往往端掉一個窩點,就能獲取鉅額的財富。

在這邊已經抓住一個後,剩下三個方向也傳來了好訊息在醉仙樓附近發現了蹤跡,被醉仙樓手掌櫃打死了兩個,據說手段極其的殘忍,手掌櫃是小長生境頂端的體修,兩個界匪好死不活的被他近了身,什麼手段都沒用的出來就被幹的稀碎。

等執法隊到的時候僅剩下兩個特意留下來證明身份的人頭。

剩下的一個也徹底的進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別看他們在界海以及沿海周邊肆無忌憚,真的進入重水這樣修士的大聚集地,他們就是手段再多也使不出來,在界海可以一擊不中立刻遠遁,但在遠離界海的重水一擊不中就得償命。

各宗在知道訊息後都派了宗門長老前來,清宗天衡子師叔更是一直懸浮在空中,他的的玉衡劍就在身前遊曳,凜冽的劍光散發著無邊的寒意,一塊有一塊的地方被清理出來,層層推進,剩下的最後落網之魚活動空間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