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地位的改變,南章並沒有多少的過深感觸和喜悅,相反那二十萬的靈石和丹藥卻讓南章心生歡喜。

在下午的時候,南章已經回到了朱雀小院,死狗在曬太陽,恰逢開春,雖說它是妖獸,但是依舊逃脫不了掉毛的這個不好改變的輪迴。

南章輕撫著石桌,看著指頭上厚厚的灰塵一時間也是百感交易,不知不覺已經好些天沒回來了,原來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都是兩個孩子在打擾和忙碌著屋裡屋外的一切。

現在孤身一人,一切都在頹廢起來。

這幾日心力交瘁,回想起來往如隔世,坐在門檻上竟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想想也覺得好笑,事情轉了個彎又回到了原處,當得知七十萬的那一刻真的是心灰意冷了,已經準備好打完第一場,無論輸贏就此靜靜的離開上清宗,如此多界不去看看那真的是太虧了。無論他們說自己是叛徒也好,是沒良心的人也罷,這一切都已經不是那麼重要。

聽不到,也就不會在意。

打算好了一切,結果,依舊坐在這個門檻上。

看著雲朵在落日的餘暉下越來越紅,南章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開啟了小樓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只要師。。。兄學的劍訣日益增多,無限拉高短板,以師弟的天賦來說只要他想做,應該不是很難!”平菇在陪著師父聊天,對於南章由師弟變成了師兄她還是有些習慣不起來,她說這話,起因就是臨清想問問她對南章的看法:“只是。。。。?”

“只是什麼?”臨清忍不住好奇問道。

“南章師兄對練劍似乎興趣不大,他更喜歡琢磨一些小眾的東西,比如說陣法,比如說賺錢,比如說去擺攤。。。。。。”平菇低著頭淡淡道。

“大喬和他的關係怎麼樣?聽說天衡的伍六一寫了本書就是關於他們兩,你們都是年輕人,來,你給我說說他和大喬到底是真是假?”

不知道師傅怎麼突然跳到了這件事兒上去,平菇想了想,笑道:

“師父,事兒是不會空穴來風的!但伍六一師弟的那本書確實是有不妥之處,言辭之間不免有些誇大,但書裡面的事兒確實是真實的發生過,而且據我所知大喬師妹和南章師兄他們在外門就關係極好,師兄跟朝陽劍宗開始的衝突也是因為大喬師妹而開始。”

臨清嘴角露出一絲隱晦的笑意,她冷豔的面龐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得意,在微光下,她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

“去給大喬說聲,明早賽場的第一場是曹薇,讓她陪著南章師兄去看看吧!”

平菇聽聞後也顯得極為開心,脆生生的應道:“好的師傅。”

屋子歸於安靜,臨清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皺,突然笑道:“一舉三得,水心,你還是太年輕了!”

一大早南章就和大喬來到了重水,雖不知道大喬為何一直不敢抬頭,但一想是師父擔心自己身體特意的安排,也沒有過多的去想。

“喬,昨日你買了我贏麼?”南章閒著無聊好奇道。

“買了,偷偷的買的!”大喬聲音跟個蚊子哼似的,要不是相處的久,知道她就是這個謹小慎微的性子,不然南章真的高低整兩句死夾子。

南章好奇道:“為何要偷偷的?”

大喬快速的偷偷看了一眼南章,回道:“不偷偷的買他們都會說我傻,他們以為你會輸!”

“那你買了多少?”

大喬抬起頭,看著天空,慢慢的盤算道:“問平菇師姐借了四萬,馮樂師姐借了三萬,我自己出了兩萬,又問其餘的師妹雜七雜八的借了一萬,然後我一共買了十萬,不過都是一品,不敢借的太多,本來想湊足個二十萬的,但是白恩師姐沒回來,我想想就算了!”

說道這些,大喬似乎很滿足,顯得極為得意,蘋果似的可愛圓臉洋溢著得意的光。

“額!我算下啊。。。最後的賠率是一比六十,十萬乘以六十,六百萬。。。。。”南章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腿都有些發軟,這都是什麼人啊,看著個個謹慎細微的,個個都像個窮鬼,這賭起來簡直嚇死人了。

“師兄你買了多少?”大喬好奇的問道。

“我平日花費多,存不住東西,就賣了五千二品靈石,滿打滿算也就三十萬,不過已經很知足了,這是我見過最大的一筆錢,混吃等死也能挺一輩子。”這些數字說出來南章還是蠻開心的,就算娘炮能吃,這也能挺一段時間了。

大喬突然就笑了,笑的莫名其妙,在南章探尋的注視下笑著小聲解釋道:“師父說你宗門最不務正業的典型和代表。”

“你也這麼認為麼?”南章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