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平這人也是富人之家子弟,家族裡乃是做法器生意的,他家的勢力比李中文家強上不少,而且他家也作為朝陽劍宗的法器供貨商,從朝陽劍宗建立宗門之處他的家族就一直在暗暗的支援,因此他的地位在朝陽劍宗算的上是真寵兒。

葉潔啟心裡那真是開心,嘴把卻是閉的牢牢的,聶平連李中文都打不過,真以為他能比半安強,她沒說一句話。

聶平過於驕橫,而且極為自負,仗著家族和宗門的關係,葉潔啟平日受氣也只能強裝笑臉的忍著,其他人更是不敢惹,這時候他出頭了,她巴不得聶平第一個上呢。

“聶師兄果然是救人於危難,這次真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啊!”丁一搓著手,滿臉的幸災樂禍。

“這次他吃癟了我看誰還敢說咱們幾個是軟腳蝦,對了,你賭他能堅持多久?”李中文斜著膀子,低聲冷笑道。

“鬼知道,反正是輸定了,他這身材他這修為簡直是自不量力。你真當南章說的那番話是大公無私啊,真要大公無私就不會挑戰我們五個手下敗將了,我感覺啊,他就是來找事兒的,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堵住大家的嘴罷了。”丁一看著南章眼眸一閃而過的興奮,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在此時,歡聲雷動,聶平師兄出頭給了無數圍觀弟子巨大的信心和勇氣。

“師兄霸氣,打敗這個瘦竹竿。”

“大師兄給力,狠狠的揍這個窮鬼,讓他們見識下師兄您的本事。”

“大師兄扒了這傢伙的皮,讓他明白什麼是強者,就算扒皮來了也只有捱打的份兒。。。。”

一時間馬屁不斷,李中文喊的最起勁兒聲音最大,聶平破天荒的朝著李中文點點頭,似乎在說以後就是兄弟了。

聶平臉色興奮的泛著油光,站在眾人前,頗有些飄飄然。

幾個愛拉幫結派的同門,這麼好的出風頭機會怎麼能放過,扯著嗓子,豪氣道:

“算老子一個!”

“我也來!”

“勝了幾個臭魚爛蝦真當自己無敵了,讓我來掂掂你的斤兩。”

李中文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此時同仇敵愾,他鐵定會大喊道:手下敗將也敢言勇?他是在有些氣不過,惡狠狠的對著丁一道:‘此戰結束老子要單挑這狗東西,老子要讓他明白誰是臭魚爛蝦。’

三個愛出風頭的傢伙和聶平站成一排,聶平心裡那個膩味,本來獨享風頭,誰知道這都被人搶了,心裡那真是一個噁心膩味。

看到人群在次爆發如潮般歡呼聲,葉潔啟忽然恭謹彎腰行禮並高聲道:“還請序白師兄壓軸戰最後一場!”

站在樹端看熱鬧的序白驚異的看著葉潔啟,忽冷笑道:“我看熱鬧好好的,師妹你這是鬧哪一齣?”

葉潔啟還不是不願說實話,只得再次懇求道:“重水三個鋪子,十年管理權求師兄壓軸。”

序白露出幾分感興趣神色,饒有興趣的掃了南章幾眼,他似乎明白葉師妹的難言之隱,不然也不會下如此狠心,飄下樹,為葉潔啟微微一笑:“好的,我壓軸!”

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歡聲戛然而止,聶平有些不開心,朝著葉潔啟嘟囔道:“你這是作甚,一個瘦竹竿用的著這麼興師動眾嗎?你就這確定我打不過嗎?”他的語氣已然不如先前強硬,餘光時刻在關注著序白師兄,他似乎很忌憚。

所有人都很忌憚。

“這女人瘋了,真不知道她後面該在怎麼收場!”李中文壓低聲音,略有不滿:“鋪子也有你我的入股,給了序白十年,你我冤大頭?”

丁一冷哼一聲:“我的錢也是我哥的錢,少一個我然我哥去跟他要。”

“那記得我的一起要,完了請你吃酒!”

圊山劍浮在胸前,南章用行動告訴所有人他已經準備好了。

聶平嚥了口唾沫,這個狀態給了他很大的壓力,原本輕鬆地心態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這是從未遇到過的壓力,對方像是一個已經瞄準獵物的獵人,吐著芯子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