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的精神迴歸身體,睜開眼睛,依舊是封閉的56號強化室。

“就讓我看看,有了趁手武器的你,到底有多強!”

桌面上的卡牌散發著七彩的光芒,因為花穆蘭的原因,讓蕭塵觀看這次的卡牌演化異常的認真。

滔滔黃河旁,任憑水流如何洶湧澎湃,花穆蘭揮舞著重劍錕鋙,熟悉著這把武器,其中重劍錕鋙和子母劍匕自帶的技能,也被花穆蘭熟記於心。

卡牌開始演化,凌晨三四點鐘,熟悉了兩把武器的花穆蘭回到軍中,並沒有熟睡,或者說,整個北征軍都沒有睡覺,都在等候著這場夜襲。

如果說胡騎今晚不來,那麼明日白天繼續在這裡駐紮休息,到時候深夜行軍給對方來個反夜襲。

如果來了,那就叫對方有來無回。

整個黃土坡下的北征軍營地都非常的安靜,彷彿所有人都陷入了熟睡。

忽的一聲霹靂驚絃聲響起,只聽到胡騎奔騰策馬聲傳來,所有整裝待發的北征軍戰士紛紛從營帳中爬起來,拿起放在身旁的武器,帶上戰盔,沒有卸甲休息的他們瞬間就騎上了自己帳篷外的坐騎。

當整個營地的火光亮起後,花穆蘭早就騎著自己的那頭高頭大馬,整裝待發,所有北征軍戰士緊隨其後。

“所有將士,胡騎夜襲,前後夾擊,隨我殺!”

花穆蘭手持重劍錕鋙,一聲令下後,伴隨著震天喊殺聲和馬蹄聲響起,花穆蘭一馬當先,衝向了還沒有發起衝鋒,宿鳥驚飛,自北而南的繞後胡騎軍隊!

繞後胡騎軍隊的首領在看到花穆蘭率兵衝向自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按照劇本,應該是正面的胡騎王率領士兵發起進攻,而等到戰鬥至焦灼時候,自己帶兵殺出,前後夾擊,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擾亂對方的軍心,方可一舉擊破北征軍的主力!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胡騎王剛剛發動攻擊,結果花穆蘭在下一秒就整合好了軍隊,朝著自己殺了過來。

至於原本的北征軍駐紮營帳,則是燃燒起沖天大火,直接阻斷了胡騎王的進攻路線。

胡騎王看著北征軍的營地居然被他們自己人給燒了,用來阻止自己等人的進攻,看來是準備決一死戰。

他想撤退,這樣北征軍沒了營帳,根本無法在之後完成進攻,可是自己的夜襲前後夾擊的部隊被對方發現,已然是讓他無法撤退,否則夜襲部隊死亡,他這胡騎王基本上也就到頭了!

“殺!”

胡騎王大喝一聲,騎著自己汗血寶馬率先從黃土坡上一躍而下,穿過被火焰籠罩的營地,從背後殺向了花穆蘭的軍隊。

可是花穆蘭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火光中的營地地面,早就被挖出了無數的坑洞,當胡騎王的軍隊穿過火焰營地之後,還有多少士兵存在,誰也說不準。

卡牌世界的演化開始加速,花穆蘭率領的北征軍和夜襲胡騎廝殺在一起,一時間,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無數人為了自己的國家,死在了戰場上。

兩軍交戰,不論對錯,勝者為王。

蕭塵跟著花穆蘭的視角,只見此時的花穆蘭和一個手持***的胡騎將領戰在一起,那***刀身詭異,但是卻異常方便發力,乃是馬戰最好的武器,再加上使用者正是夜襲胡騎的將軍,和花穆蘭戰在一起,周圍幾十米,都沒有將士交戰,生怕被這兩位將領的戰鬥誤傷。

胡騎首領今天的壓力特別大,本以為花穆蘭使用的長槍,想要來一場硬碰硬,利用***的力量優勢和花穆蘭這位北征軍中數一數二的將領過上幾招,結果沒想到對方換了把奇怪的大劍,勢大力沉之下,別說胡騎將領受不了,虎口被震盪的發顫,就連其胯下的坐騎都打顫,由此可見重劍錕鋙的力量。

花穆蘭抓住了胡騎將領的破綻,重劍錕鋙壓制著對方的***,突然花穆蘭從猛地用力,從馬背上騰空而起,雙手解放,順勢抽出重劍錕鋙上的兩把子母劍匕。

“去!”

花木蘭左右將子匕首猛地甩出去,瞬間命中胡騎將領的面部,在其痛苦的尖叫聲中,一道劍光帶起沖天的血柱和一顆瞪大眼睛的頭顱,被花穆蘭一把抓在手中。

只見卡牌中的花穆蘭騎在胡騎將領的汗血寶馬上,拿著對方的頭顱,在戰場中央大喊道:“所有胡人放下武器,你們的將軍已死,還不快放下武器!”

“北征軍聽令,所有不放下武器的胡騎,盡數誅殺!”

花穆蘭的將令聲響徹整個黃土鋪區域,正在後方攔截胡騎王追兵的元帥在軍陣中看著從火焰中衝殺出來的胡騎王大笑到:“胡騎王,速速投降,饒你一命!”

“殺!”

胡騎王氣的氣血翻湧,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想要投降的打算。

戰鬥進入到最後時刻,胡騎的兇悍哪怕是將軍已死,在面對北征軍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選擇放下武器投降。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大開殺戒了!”

花穆蘭閉上眼睛,身上寒光鐵衣在月華和血光的映照下,寒氣四溢,殺氣瀰漫。

腳下用力,花穆蘭踩在重劍錕鋙上,錕鋙凌空而起,花穆蘭手持單手短劍,一個後刺,將一個想要偷襲的胡騎擊殺後,使出了重劍錕鋙的絕技!

“旋舞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