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門?”程笑疑惑的問道:“晉州地界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門派啊。”

雲之清說道:“這不是晉州本地的門派,是從徽州傳過來的。我爹也是在上個月剛剛加入了這個門派。”

“這柴刀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門派啊?”林一然好奇的問道。

“說來話長。”雲之清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是隻聽我父親說了一點點。”

“一個月前,有一些樵夫打扮的人到了我們村裡,找本地的樵夫集會,說是有重要事情商議。我爹和其他幾個樵夫就去了。”雲之清慢慢說道。

“當天我爹集會回來,好像十分高興的樣子。我便問了一句。我爹說他和本村的幾個樵夫都加入了那個柴刀門,說是柴刀門要在白山建立分壇,我爹還當選了分壇的堂主。”

“你爹會武功嗎?”林一然又問。

雲之清搖了搖頭:“完全不會,我爹只是一個普通的樵夫,怎麼可能會武功,不過……”

話未說完,雲之清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書架上,從書架上拿出了一塊羊皮,轉頭對二人說道:“當天爹回來時,手上就拿著這塊羊皮,他說這是總壇所賜的刀法,他身為堂主,相比其他人,所多獲得的賞賜便是這套武學。”

林一然接過羊皮,藉著油燈的光亮,見到羊皮上書“柴刀九路”幾個字,後面是招式示範圖和說陰。

“柴刀九路?”程笑湊了過來,也看了看羊皮,說道:“此前從未聽說過此刀法。”

雲之清說道:“我父親第一次接觸武學,因此十分熱衷,更是拉上我一起練習了這刀法。”

“你也練了?”程笑問道:“可是你也不會武功,不是麼?”

雲之清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但是說來奇怪,這羊皮上的刀法似乎入門門檻極淺,我和父親練了一月左右,竟然能熟練使用前六路刀法了。”

林一然仔細看著這羊皮,腦中飛速閃過這刀法的施展方式,側劈、下砍、橫摟,一招一式似有真人在林一然眼前展示一般,令林一然深陷其中。

“然哥,然哥,你怎麼了?”程笑發現了陳思的林一然,搖了搖他的肩膀。

“啊?沒事。”林一然被程笑一搖,脫離了冥思境界,轉過神說道:“這刀法真是精妙,尤其是七、八、九這三路刀法,簡直神了!”

程笑一聽,笑道:“哎呦,真沒想到,你還精通刀法呢?”

林一然擺了擺手,說道:“我哪會什麼刀法,只是這刀法果然十分簡單,我只看了一遍,便已經基本學會了。”

“什麼?怎麼可能?”程笑疑道。

“是真的,你看。”林一然指著羊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