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你以天衢劍法的‘墜’招,去攻那和尚下盤,我用鷹爪近身控他雙臂。”

程笑說罷,衝向打鬥中的兩人,雙爪直奔那番僧而去。

“哦?你認出了我的劍法?”那道姑雖然手上沒停,但依然好奇的問道。

程笑不再說話,雙爪齊發,“劈”“勾”“抓”“撕”“鎖”五式連發,口中說的是要控番僧雙臂,但手上招招奔向和尚咽喉。

那番僧見程笑前來不慌不忙,右手緊緊握拳,但卻不拆程笑的招,只是用小臂生生抵擋住程笑的鷹爪。

程笑五招打完,均被那番僧擋住,那道姑趁著程笑收招間隙,使了一招天衢劍法當中的“墜”式,直奔番僧左小腿。

和尚不慌不忙,左腿回收半步,躲開道姑劍招,上身反而借力向前探去,左手兩指直奔程笑胸口而去。

程笑身體一側,雙爪回收,右手單爪去抓和尚手指,左手運足氣力,想用“劈”式斷了對方的指頭。

和尚見狀,正欲運功反打,不想道姑二道劍招已經直奔自己腹部而來,當下再不想運功反打,被抓住的右手一震,震的程笑脫了手,而後右手一拳打中道姑的長劍劍身,趕忙後撤幾步,站穩了身形。

道姑見此,收了劍招,大聲問道:“大和尚,你一人鬥不過我們兩個的,況且那邊還站著一個。識相便跟我回去,我以無上道法,驅散了你心中的大惡,如何?”

那大和尚聽了這話,哈哈大笑:“惡?我心中有惡??真是笑話!”

和尚說到此處,暗運真氣,緊接著說道:“你這娘們,打不過我便叫幫手,以多欺少,難道便是善了?有種的,跟我到個清淨之處,咱們一對一的打一架!打過我,我便跟你回山,若打不過我……”

“打不過你怎樣?”道姑問道。

“那你便嫁給我做妾!從此一生服侍於我!”那和尚得意的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你……!”程笑聽了這話,氣的剛要罵人,卻被道姑攔了下來。“仙姑姐姐,他這麼侮辱你,你還忍得住?”

“你這狗賊!”在一旁觀戰的林一然聽了和尚的話,再也忍不住,手中拿著兩截斷開的木棍,走上前對著大和尚怒罵開來。

“我先前敬你佛家身份,哪知你竟然如此行事,還口不擇言,對這位道姑出言不遜,難道佛祖的箴言都讓你這隻狗吃到肚子裡又拉出去了嗎!”林一然怒罵。

程笑和道姑聽了這話,一臉尷尬,“一然,你這話聽著,比那和尚也好不到哪裡去……”程笑尷尬的說道。

林一然自從得知自己的師父原來是和尚之後,便對佛教極為敬重,如今這個番僧竟然如此破壞佛門戒律,著實讓林一然十分生氣。

雖然藏傳佛教和中原佛教同源不同宗,但如此惡劣的行事風格,足以讓林一然生出教訓他一頓的想法。

可是自己哪打得過他呢?

而讓自己下定決心站出來的原因,就是剛才三人的對招。

“我大概知道他的破綻在哪了。”林一然心中暗想。

那番僧聽到林一然的話,頓時勃然大怒,口中叫到:“臭小子!找死!”

話音未落,人已經向林一然飛奔而來。

“小心!”程笑一見,連忙喊道。

林一然見那番僧奔來,扔掉左手的半截木棍,右手單手持握另一截木棍,閉上眼睛,擺了一個起手式。

“他這起手式……是……”那道姑一見,不由得一驚。

林一然閉眼聆聽,只覺得番僧金剛指已至身前,便雙腿向後一撤,背朝番僧來的方向躺了下去。

“啊?”那番僧一見,不由得一愣,見他已經躺在地上,便伏低身子,左手兩指用力下戳,去戳林一然頭部。

剎那間,林一然左手一撐地面,雙腿猛然抬起朝天,使了一招“橫壟覆土”,雙腿直去踢和尚頭部。

番僧一驚,雙臂兩忙回收,護住頭部。

就在此時,林一然短棍自下而上一掃,對準了對方的下盤襠部,猛的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