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佔梟躺了下來,閉上眼一把拉過白瑾,將她抱在懷中,享受著安靜的時光。

白瑾卻因為想著心事,怎麼也睡不著,在霍佔梟的懷裡不停的翻滾著。

霍佔梟清晰地感受到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的沐浴後的香氣,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灼熱。

白瑾也感受到了霍佔梟的不對勁,他的身體怎麼像炭烤了一樣。

她剛想問他怎麼了,卻一抬眼撞進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中。

月光下霍佔梟能清晰地看到白瑾白嫩如玉的臉龐,紅若櫻桃般的小嘴,心底升起一股想要咬上一口的衝動。

他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他將微涼的薄唇湊到了白瑾的唇邊,微微合上雙眼,兩人的嘴唇再碰到一起時,都感覺甜到了彼此的心裡。

霍佔梟覺得自己可能要失控了,他伸出靈活水潤的長舌輕鬆地闖入了她那溫潤的口中,吞噬著她口中的津液似乎那都是甘霖的味道,鼻尖吸入的都是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味。

白瑾覺得自己已經被親的腦部缺氧忘了思考,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回應著,本能地環住他健碩的腰身,心裡緊張的一點點在收緊手上的力度。

兩個人似乎都要將彼此勒進自己的身體裡。

天已經微微亮了,霍佔梟看著自己懷裡的人心底一片柔軟,他擁有了她,真好!

他現在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了,有妻子,有家,手不自覺地滑到她的腹部,這裡有可能以後還會有他們的孩子,他們一定要當幸福的一家三口。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有點孤僻,不善言談,但這都和他的生長環境有關係。

小時候父親整天說要應酬經常很晚回家,母親沒事就是和朋友打牌或者逛街去美容院,不是同母而生的大哥對他更是冷淡,兩人見了面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所以在他的回憶中,小時候就是一直被冷落著,沒有人問過他一句溫飽,他的飲食起居也都是由家庭保姆在照顧。

所以他的生活很單調,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學習上面,後來長大了要麼出去打工,要麼就選擇健身。

直到遇見了白瑾,她像一個小太陽一樣照亮了自己的生活,這樣的溫暖雖然他還有些不適應,但是很好!

“宛如姐,咱們院舉辦的新春籃球賽,咱們科室還缺一位運動員不如讓姐夫作為家屬參加吧!”

周甜甜整理著參賽人的名額,發現還缺一人後提議道。

可是她說完半天也沒等到宛如姐回話,甜甜從埋首的名單裡抬起頭,發現她的宛如姐此時正單手託著下巴,一臉笑意盈盈的在發著呆,眼眸中的柔情都快滴出了水。

走神了?周甜甜用手在白瑾的眼前晃動了下,發現她還是沒有反應。

周甜甜賊賊笑了一下,看宛如姐的樣子一定是溜號想姐夫了,要不然怎麼能笑得這麼猥瑣?

她抓住白瑾的胳膊使勁晃動了幾下,大聲在她耳邊喊道:“宛如姐,你在幹什麼?怎麼不理我啊!”

白瑾被周甜甜的河東獅吼嚇了一跳,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甜甜,你說話那麼大聲幹嘛?嚇死人了!”白瑾撫著胸口埋怨地說道。

“哼。”甜甜傲嬌地哼哼兩聲:“宛如姐我都叫了你多少聲啦!是你自己沒有聽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