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蘇子月的疑惑,丹朱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帶你走的人是誰,你不知道?”

蘇子月聞言,想到了帝淵。

帝淵,是彼岸谷的谷主?

那,這彼岸谷又是什麼地方?

蘇子月這般的想著,也就這般的問了。

丹朱見蘇子月不知道,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左右張望了一下,見那些出城的百姓雖說時不時的朝著這邊張望,可到底有黑月衛在場,以至於也只敢遠遠地看著不敢靠近。

可饒是如此,丹朱還是壓低了聲音,“據說那彼岸谷是連帝國皇室都怕的神秘勢力,彼岸谷的谷主更是殺人不眨眼,可以說,放眼整個天下,敢惹帝淵之人鳳毛麟角——”

當黑月衛回去向她稟告,說月月喊那個將她擄走的男人‘帝淵’的時候,她的魂差點都給嚇跑了。

畢竟,那可是帝淵啊!

人人聞之色變,卻難見真面目的帝淵啊!

蘇子月聽著丹朱的形容,實在是很難想象得到,丹朱口中的帝淵和她認識的帝淵是同一個。

畢竟,帝淵雖然給她的感覺很強大,且很危險。

但,殺人不眨眼——

想到自己給帝淵下的噴嚏散,蘇子月覺得,如果帝淵是丹朱口中的那位,那她現在大機率就不能好好地站在這裡了吧。

丹朱見蘇子月一臉不信的模樣,只有些一言難盡。

猛抽了幾口煙,丹朱才睨著蘇子月,“你就說,你跟那帝淵是什麼關係?”

再次被問,蘇子月的腦海中下意識就回想起了那一吻……一時間老臉通紅。

怕丹朱看出端倪,蘇子月故作鎮定的道,“他——大概是我師父吧。”

丹朱聞言,點點頭,“哦,師父啊——”

然後,美豔動人的丹朱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煙槍都差點拿不穩了。

“你剛剛——說什麼?師——師父?我的個老天爺啊——”丹朱的腳步有些不穩了。

蘇子月:“……”至於這樣麼?

但,丹朱的表現已然說明了一切。

良久,丹朱才緩過神來,抽了幾下煙槍,才一言難盡的看著蘇子月道,“不愧是你。”

說著,露出了一抹姨母笑,“不過,有那樣的師父,這日後我可得少操心了。”

蘇子月:“……”丹朱的眼神,讓她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行了,沒事了,都散了吧。”丹朱非常乾脆擺擺手,然後轉身就往城內走,“找了你一夜,我也困了。”

然後,下一刻,丹朱就身形一閃,消失在了蘇子月的視線中。

蘇子月:“……”就這?

黑月衛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走不該走。

蘇子月見此,便道,“都回去休息吧。”

她今日還得繼續坐診呢。

——

時間一轉,便到了德王府認親宴這日。

最開始,眾人得知德王要認乾女兒的時候,都是那種不以為然的態度,甚至許多人都不打算前往。

可這一日,德王府可以說是熱鬧非凡,來參加宴會的人在門口都排成了一條長龍,門口的管家收禮登記都到了手軟的地步了。

開玩笑,從前不想來,那不是德王府是破落戶麼?

至於德王府的乾女兒——誰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