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傾城並沒有多呆,她也知道王明儒帶朋友過來玩,是喝酒唱歌的,絕不是想和她聊天的,留下來討人嫌就沒意思了。

反正自己該做的己經做了,若不是唐家和她們任家世代交好,她是不可能為唐帥出面道歉的,甚至會讓保安收拾唐帥。

傾城酒吧一直以安全聞名,可唐帥這一次居然在她的酒吧鬧事,簡直就是破壞了酒吧的名聲,她若是不出面,就怕唐帥鬧出了什麼大事,得罪了他得罪不起的人。

雖然她早就知道唐帥經常在酒吧獵豔,但喜歡到酒吧玩的女人,就要有被男人騷擾的覺悟,自己不知道保護好自己,又或者是經受不起各種誘惑,又能怪得了誰。

有些在灑吧喝醉,倒在大街上被人撿屍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她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要唐帥不足用強的,事後又付了錢擺平了對方,任傾城便不會過問。

就好像那些陪酒妹,只要在酒吧內,安全就由灑吧負責,如果陪酒妹不願意出臺,客人是不可以強迫的。

至於客人在灑吧包廂裡對陪酒妹動手動腳佔點便宜,只要不是做的太過分了,酒吧也沒辦法管,既然想賺這份小費,就要有被客人佔便宜的思想準備。

如果陪酒妹跟客人出臺,那是陪酒妹和客人之間商量好的,與酒吧沒有關係,酒吧自然也不會負責。

話雖如此,但陪酒妹真的被客人欺負了,任傾城還是會幫忙討回一個公道的。

唐帥其實很想賴在包廂裡不走的,但王明儒雖然懶得和他計較,卻也不想和他深交,這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好人吶,至少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男人好色也很正常,但如果只是為了好色而好色,那就真的只是一個好色之徒了,但凡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便想要千方百計的弄到手,這樣的人遲早是要出事的。

俗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你再有本事,再有背景,總會有碰到你惹不起的人,到時候倒黴的,不僅是你自己,還要包括你的家人父母,甚至連累了你的兄弟朋友。

這樣的人,即便不是敵人,最好也不要做朋友。

大家並沒有玩到很晚散場,這些長期宅在公司裡,日夜顛倒的操盤手們,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有放鬆一下了,此刻美女在懷,早就把持不住了,一個個的帶著女伴溜走了,去找酒店開房去了。

最後只剩下了王明儒和蘇清顏還在那裡喝酒唱歌。

王明儒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掏出錢包來,拿出了一疊錢也沒有數,就全部給了蘇清顏。

陪酒妹陪酒唱歌需要給小費,王明儒活了二世的人,自然懂這個規矩,那怕酒吧老闆說了免單,但也不包括客人給陪酒妹的小費。

“對不起!我不出臺的,我今天是第一次做這個,我還是一個學生。我不出臺的。”

蘇清顏看到客人遞過來的一疊紅通通的錢,少說也有幾千塊,嚇得緊張的有點語無倫次了起來的說道。

“沒事,我也沒說要帶你出臺啊!拿著吧!”王明儒笑著說道。

“可是這太多了,只要二百就夠了。”蘇清顏說道。

“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給你你就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