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管鷺好奇。

“當然行了!”鳳霞信誓旦旦:“她們不是已經分居了嗎?這種家庭啊少不了的就是保姆,而我在這個行業裡面沒少認識人,只要一打聽就準能打聽出來。”

管鷺無所謂道,“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去睡午覺了。”

見管鷺要走,鳳霞忙拉著她:“鷺鷺,鳳霞媽媽問你一句話,你真的喜歡溫承言嗎?”

“鳳霞媽媽你沒事兒吧?從小到大你見我喜歡過誰啊?”

說完,管鷺就走了。

在鳳霞的印象當中,管鷺好像真的對什麼事情都是三分鐘熱度。

從小學開始就跟鳳霞分享男朋友的管鷺,從來都不是表面上賢良淑德的樣子。

她骨子裡的叛逆和格格不入,可以說是與生俱來。

回到房間,換了衣裳準備睡個午覺。

她按照以往的習慣,給杯子裡面倒了酒,一邊搖晃著酒杯一邊站在了落地窗前。

趴在欄杆上,望著一樓正在洗車的王端,她喊了一聲:“王端!這車夠乾淨了,你一天到晚還擦什麼擦。”

王端只是抬頭衝著她笑了笑,隨後又低下頭開始擦拭汽車。

管鷺嗤之以鼻,“這個傻子。”

隨後將滿滿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等微醺的勁兒上來,她才躺在床上,不過片刻沉沉睡去。

另一邊,鳳霞收拾完中午的飯菜和晚盤,趁著去市場買菜的功夫,提前給自己的老姐妹打了電話。

兩個人約在了距離菜市場不遠處的咖啡廳,她們各自端了一杯奶咖坐到了外面。

兩人都是五十歲以上,因為在富貴人的家裡面幹活久了,也成了半個富貴人。

所以出門的時候從頭到腳也是十分的考究。

她們手上捏著兩千塊的包包,腳上穿著一千多的皮鞋,連脖子上的絲巾也是巴寶瑞的過季版。

她們相互恭維著,捏著咖啡喝了幾口。

“林家別墅現在是誰在做保姆啊?”鳳霞開門見山。

她的老姐妹叫春芝,問:“你問這個做什麼?”

“哎呀,你就告訴我嘛,我們家小姐不是要嫁給溫承言了嘛,總要知己知彼才行的呀。”

春芝也沒當回事,就說:“是蔣琴,我們一個朋友的表姐。”

一個小時以後,鳳霞就按照春芝給的地址就到了蔣琴工作的地方——林家別墅。

她躲在周圍,打了一通電話。

等電話接通之後,兩個人約了地方見了面。

“這是五萬塊錢,你拿著。”鳳霞十分慷慨,將一個檔案袋推到了她的面前。

蔣琴愣了一下,問:“這是?”

“我從你表妹口中知道你家裡最近出了難事了對不對?”鳳霞眉眼具笑,慈祥的很:“要不然你早就該退休了,何苦這麼大把年紀還出來給別人當保姆。這些錢啊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先幫著家裡面渡過難關,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