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都認識的什麼人啊。”

經過一番折騰,最終兩敗俱傷。

林果果恨鐵不成鋼,坐在病床前面跟林皖皖一頓數落:“你說好端端的你去看什麼莊顏嘛,再說了,要看也是咱倆一起去看,你一個人去看是什麼意思?”

林皖皖理解她的心情,勸導起來:“仔細想想溫承言也挺可憐的,你說長這麼大的人吧,突然從小島上醒來以後什麼記憶也沒有。”

“沒有記憶怎麼會可憐呢?”林果果不懂。

其實不是她不懂,是現在的她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什麼都來不及想了。

“你想想,你平時做一個夢,早上醒來的時候完全記不起來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夢,你是什麼感覺?”

她這才靜下心來思考:“失落,失望,不知所措?”

“這不就對了嘛。”林皖皖翻了個白眼,看著一個病房裡面兩張病床說:“我們現在重中之重是把打紀嵐琛的兇手給找出來,光是跟莊顏鬥氣,你覺得那個心臟病患者是你的對手嗎?”

“那當然不是了!”林果果傲嬌起來:“不管什麼時候,溫承言在我心裡的位置和我在溫承言心裡的位置都是天地可鑑日月可表的。那叫一個山無稜天地和,任何人的出現都別想把我們劃分開。”

她說完,突然沉默起來。

“而且任何人都別想拆散我們的感情,這是與生俱來不可泯滅的!”

林果果自認為她和溫承言的感情就像是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很有一種從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情愫在。

所以,她相信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會背叛,但是溫承言不會。

這也就是為什麼當莊顏出現的時候,她也只是難過了一小段時光。

“喲喲。”林皖皖開始調侃起來:“最好是這樣,先前也不知道是誰躺在沙發上躺了一個星期的,我都懶得說。”

“你這個人!”林果果反駁道:“要是換成紀嵐琛失憶不記得你,你要是也能躺在沙發上一星期我都能叫你一聲姐。”

“我是一定不會躺在沙發上一星期的,因為當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人的時候,我就會立刻使用渾身解數,把最好的耳光賞給他們兩個!”

林果果哈哈一笑:“這倒是想你的性格。”

時光恬靜,在這一刻竟然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覺。

從前林皖皖和林果果也不會這麼輕易坐在一起,而且還聊著這樣的話題。

病床上兩個人都是昏迷不醒,她們表面上故作輕鬆,實際上心裡早就不知道著急多少次了。

但是著急又有什麼用呢?順其自然吧。

兩人正說著話,紀嵐琛突然咳嗽了幾聲。

林皖皖立刻起身跑了過去,問道:“嵐琛,你醒了?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紀嵐琛點點頭,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

因為昏睡的時間太久,嗓子裡嘴巴里都是乾巴巴的。

林皖皖立刻倒了杯水插入吸管讓他喝下去。

林果果忙問:“你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