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還不是餘斯遠的女朋友,那我聽到他的訊息可能我會趁著姚笑笑的臺階把聯絡方式拿了,也會在聽到關於他的訊息時滿心歡喜。可那時候我心裡很平靜,平靜得感覺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再沒有聯絡的朋友。

喝了奶茶就回了宿舍,那一整天,和餘斯遠面都沒碰一次。

晚上熄燈後,餘斯遠給我發資訊。他說已經一整天沒看見我了,還以為我晚一些會找他,結果等到熄燈了我陪著朋友連資訊都不給他發一條。

這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能見到,偶爾有那麼一兩次沒見到也會開影片。像今天這樣沒見面也沒有影片的,還是第一次。

他說突然感覺很不習慣,明明宿舍就隔了十來米,一整天沒見到這心裡就空落落的。

……

第二天,早上有課,就留了姚笑笑在宿舍等我,下午有一二節,吃了午飯就是華琦蓉陪著她。下午那兩節是大課,和二班一起上。餘斯遠坐到了我旁邊,問我我朋友走了沒?

我說還沒呢。

他就氣焉焉的,說人家都是見色忘友,我是見友忘男友。

阮環環笑話他,說這一天不見他就那麼多意見,那放假的時候隔得老遠怎麼辦?以後畢業分居兩地怎麼辦?

他說放假了就天天給我開影片,畢業了我走哪他就走哪。

快上課的時候,阮環環悄悄問我,有沒有問起他那個何君瑜的事。我說這兩天有事耽擱,還沒機會問呢。

我上完課以後,看到姚笑笑的資訊,她說她先回學校去了,怕等我下了課,趕不上車。

我看資訊的時候餘斯遠在旁邊,他還探過頭來瞧,說看看是誰給我發資訊呢。看到資訊後他就笑了,說這下我該有時間陪陪他了。

他後兩節還有其他課,下了課給我打電話一起去吃飯。吃飯的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電話號碼,就掛了。然後又響,他又掛,再響,再掛。

我問他怎麼不接,他說都是騷擾電話,懶得接。

我想,我們真的有必要好好談一談了。飯後,一起去了足球場,足球場一旁是觀眾臺,上邊有很多凳子,平常也有很多人去。

一直走到最高的一排階梯,隨意坐了一張凳子。

“餘斯遠,你手機給我。”他把自己的手機遞過來:“解鎖。”

他拉著我的手畫了一個解鎖圖案。

我把他微信扣扣最近的聊天都翻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他在旁邊笑,說我怎麼突然想起要翻他手機了?是不是怕他揹著我亂來?他說他可沒有,老實著了。

我又翻到微信新朋友那一列,看到有一些加他的人,不過有好些他沒同意。

我一個個的翻看,不管同意沒同意的都看。餘斯遠有點慌亂,問我到底找什麼呢,直接告訴他就好了他找。

我沒說話,就一直翻,直到看到一個人不停的加,申請了好多次餘斯遠都沒理。我問他,這是誰?

他說,不知道,人家沒說。我說人家一直加你呢,都好幾次了。他說那我可一次也沒有同意啊。

我問他,就不好奇是誰這麼鍥而不捨的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