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淳和宋嘉瑞聽完,紛紛看向杜玖怡,並沒有覺得她天真無邪,不過沒有點明。

宋嘉瑞道:

“融臨是國師的三徒弟,是他妹妹的孩子,平日對他頗為疼愛,還會幫他善後。

他的修為是國師六個徒弟中最差的一個。”

杜玖怡輕哦一聲。

顧淳目光如炬地盯著杜玖怡,十分認真道:

“大師您有沒有認真聽啊?”

“我耳朵沒有聾。”杜玖怡揚起微笑唇道,“你們要是沒有能力善後,你覺得我會同意與你們前行,我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嗎?”

顧淳一愣,合著這丫的不僅要他們出錢,還要他們出力,真是一筆虧本的買賣。

可瞅瞅宋嘉瑞的模樣,人家還一副好心情。

好叭!

這也不用他出錢,他啥也不說了。

他現在只想趕緊處理完這事,去找化形草,然後找媳婦和孩子呢。

顧淳道:

“大師您需要準備什麼,我吩咐人去給您辦好。”

有人跑腿這個好啊,杜玖怡拿出一千兩銀票遞給顧淳道:

“幫我買最好的符紙和硃砂。”

顧淳沒有接銀票,婉拒道:

“適才大師沒有收我的算卦錢,現在就當我還禮了。

大師可還需要桃木劍,羅盤什麼的。”

凡人喜歡金銀珠寶,而修道之人喜歡各種法器,杜玖怡需要是需要,但君子有成人之美,她不會去搶。

杜玖怡道:

“這些法器需要緣分,在合適時機我會遇到它們,現在買回來的不一定就是我需要的。”那還不如省點錢呢。

顧淳點點頭,隨即吩咐隨從去買符紙和硃砂回來。

三人繼續喝茶說事,直到隨從買回來符紙和硃砂,杜玖怡就起身告辭。

宋嘉瑞挽留她用飯。

杜玖怡拒絕了,與餘寶說了一聲,讓他繼續跟著顧大儒學習,她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她就搬來桌椅在走廊畫符。

一氣呵成的,她沒做任何停留,畫了一沓又一沓符紙,還特意給布包來了一張空間符,擴大布包空間,讓它看起來又與平常一個樣癟癟的,就像只裝了一丟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