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李氏衝杏花娘背後呸了一聲,就轉身與杜玖怡母子回家。

杜李氏問道:

“玖怡,這杏花娘是怎麼回事?”

杜玖怡將昨兒與杏花娘發生的事告訴杜李氏。

杜玖怡暗自琢磨著她與杏花娘的交集並不多。

這五六年的鳳陽村生活,因杜福貴與杜李氏夫妻對原主的保護,她與杏花娘打交道就昨天那一回。

而他們能聯絡起來的無非是劉武坑村民糧食和她杜家突如其來的富貴,令他們生了惦記之心。

昨晚李老太太有說過杏花娘家是村裡賣給劉武第一多糧食的人家,無論陳糧還是新糧都賣給劉武。

從她這裡下手無非想要得到銀子。

只是為何與兩道士合作?

想著,杜玖怡隱約有了猜測。

那就是她曾經對劉武說過的話,現在應驗了。

倘若劉武說出來,定然會引起注意。

杜玖怡懊惱地拍了拍她的嘴巴,看向杜李氏安慰道:

“大伯母你別擔心,我不知杏花娘與那兩人做了什麼交易,但他們的交易已經破裂,我們家不會有事的,我先去洗衣服了。”

杜李氏心懷不安,面上淡定地向杜玖怡點點頭,望向餘寶道:

“嗯,你們早去早回。”

杜玖怡母子走出家門,往後山河邊走去。

餘寶道:

“孃親,我剛才表現得好不好?”

“啊?!哦,餘寶你說的是哪一件事?”杜玖怡不明所以問道。

餘寶小眼神全是控訴,他嘟著小嘴道:

“孃親,你怎麼可以忘記,當然是所有事了。”

杜玖怡簡單點評道:

“可圈可點。”

餘寶皺成包子臉,撅著小嘴,奶聲奶氣分析道:

“我有聽到孃親的話及時反應帶祖母躲起來。

還有祖母幹架,我也有在保護自己的情況下給祖母提供幫助。

我哪裡做得不好了?”

杜玖怡望著餘寶黑白分明純真眸子,停下腳步,十分認真與之對視道:

“餘寶,今日杏花娘那一臉明顯傷,那都是證據。

倘若她硬氣一點,找來村長做主,你覺得此事村長會如何解決?

我不是說你祖母保護我不對,那心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