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說的她還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淺羽佑樹一臉和雨宮徹有著深仇大恨的樣子,在白夜酒館的特別單間裡面對著雨宮徹說著。

天知道這個傢伙故作高深地消失在陰影裡是真的消失了,淺羽佑樹滿懷希望地以為雨宮徹會順路載他一程,並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當他打了時間差,為雨宮徹做好掩護之後,卻再也沒有找到斯普瑞茲的蹤跡……

要不是他最後好歹還留了個紙條在他的粉紅跑車上,淺羽佑樹幾乎以為這個該死的傢伙又拋棄了他一次。

但即便就是這樣,他為了回到這個酒館還是廢了不知道多少功夫,現在酒館的女老闆還在外面一邊招呼客人一邊咬牙切齒呢。

“字面意思咯…”

此時的雨宮徹已經摘下了自己的面罩,散亂的頭髮也稍微打理了一下,看起來比斯普瑞茲更加理性一點,但是臉卻依舊不是雨宮徹的那張。

改變面部肌肉線條什麼的…對於一個修士來說說並不算困難,所以雨宮徹在等待淺羽佑樹的過程之中並沒有換下那張屬於斯普瑞茲的臉。

至於為什麼不用雨宮徹的臉來和淺羽佑樹見面?

鑑於此時此刻的淺羽佑樹並不知道斯普瑞茲和雨宮徹是同一個人……用兩個不同的身份和一個人交際,這很有趣好吧?

而且說不定也可以知道一些什麼淺羽佑樹不肯和“自己”分享的秘密。

雨宮徹喜歡這種探究秘密的感覺。

就像是在品嚐一個宏大卻精細的故事。

“什麼叫做字面意思啊,你是把她救下來了嗎?那個死去的只是…替身?”

淺羽佑樹有些抓狂,撓著自己的腦袋,他討厭這種被賣關子的感覺,而且他總覺得斯普瑞茲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對自己賣關子。

關於雨宮徹究竟是怎麼的宮野明美,淺羽佑樹能夠想到的也就只有替身了,畢竟當時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確實是真真實實的屍體,傷口也不是偽造的。

那個人的的確確的死去了,而且她長著的,也確實是宮野明美的臉。

不然也不可能讓組織如此滿意。

是的,淺羽佑樹已經知道了宮野明美的真名,畢竟是曰本首屈一指的情報基地,查出一個人的名字對於白夜酒館來說還是很簡單的。

雖然不知道這家開在酒廠組織大本營的情報基地到底和酒廠組織有沒有關係什麼的……

但是這家情報機構畢竟還是給了初來乍到的淺羽佑樹很多幫助,譬如宮野明美所在的位置……

而根據整個事件所有的線索來看,替身已經是淺羽佑樹能夠想到的救下宮野明美最好的辦法了。

“不是啦…”雨宮徹平靜地看著淺羽佑樹,張了張嘴,卻像是想起了什麼,繼續賣淺羽佑樹的關子。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在意她啊,你喜歡上她了嗎?”

雨宮徹露出一點好奇的神色,眼神隱晦地朝著淺羽佑樹背後看了一眼。

“你這本就貧瘠的好奇心用錯地方了吧……回答了這個問題你就告訴我怎麼救下她的嗎?”

“你說了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