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了工藤新一的名字之後一如昨天的開始驚呼。

工藤新一聽著周圍人的讚美,高調地抬起了自己的頭顱,然後看向了旁邊的雨宮徹。

“喂,那個叫做徹的傢伙,要不要再來比一比,看我們誰先破案?”

雨宮徹沉默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一邊的巖永琴子和他的行為同步,一臉呆萌乖巧地看著工藤新一。

競爭慾望是好的……可是自己才剛剛直接目擊了殺人全過程啊,這個偵探確定要這樣趕著跳進坑裡?

一般情況下,雨宮徹的惡趣味還是很充足的,當中戲弄一下這哥們名偵探什麼的。

也算是對於自己之前被他胡亂推理差點推出了身份的報復了。

“你確定這次還要和我比試一下?”

雨宮徹語氣裡惡意慢慢,可是滿心案件的工藤新一卻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出異常來。

“那當然,上一次是我大意了,這次我一定會勝過你的!”

工藤新一信誓坦坦,他關於這次案件已經有了自己的一點想法了,他不信這次雨宮徹還能夠比他快。

“那行吧,我直接說了吧,兇手是坐在第一排的那個女士。”

雨宮徹伸出手指指向了那個之前在隧道里面表演雜技的女人,周圍人一片震驚。

“好,好快!”

工藤新一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質疑,而是目露彷彿被玩壞了一樣的呆滯。

周圍人同步震驚,然後是慣有的嫌疑人狡辯時間。

“什,什麼呀,怎麼可能是我殺了他啊,先不說我的位置和他之間隔了一排,我這個女孩子哪裡來的力氣隔斷一個男人的脖子?”

那個女生反駁著,臉上的淚痕還沒有乾透,看上去楚楚可憐。

“是啊,是啊。”旁邊的警察附和著,然後從死者旁邊的那個女孩子包裡面搜出了一把用布包著的沾血的刀。

“你看兇器都在這裡,兇手應該是這位女士才對啊。”

“不,雨宮先生說的是正確的,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確實又慢了他一步。”

似乎是被嫌疑人的反駁激發了某種詭異的開關,工藤新一突然恍然大悟地站起身來,一臉嚴肅地看著那個叫做仁美的女生。

“這位女士是在雲霄飛車發車之前故意用揹包墊高了自己的身體,以便於讓自己在發車後能夠把身體從防護護欄的縫隙裡面脫離出去。”

“而在透過隧道的時候,將預先準備好的鋒利繩圈掛在死者脖子上,另外一段則丟出掛在軌道上,靠著飛車的速度才輕易地割下死者的腦袋了。”

工藤新一雙手插兜,背對著眾人的目光面朝著兇手,嚴肅地說著自己的推理,站在光明裡面如同故事裡的正義使者在指責邪惡。

雖然這一次他是站在了別人的肩膀上才如此快速的推理出案件就對了。

“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嗎?”

仁美大聲反駁,但還等不到工藤新一再一次開口,巖永琴子就拿著一個她絕對想不到的東西出現在了她面前。

“那麼,小姐,我想請你辨認一下這串染血的項鍊又是誰的呢?”

巖永琴子從雨宮徹身後一步踏入眾人的目光,晃了晃手中證據袋裡面的東西。

不知道因為驚嚇還是證據終於敗露帶來的刺激,仁美突然覺得巖永琴子那可愛如同陶瓷娃娃一樣的臉龐詭異了起來。

那些情緒,微笑和開心彷彿是被雕刻上去的,細細看來,給仁美帶來的只有徹骨的寒意。

雨宮徹在旁邊默默放著殺氣,試圖讓這一次的兇手也能夠大徹大悟,給他的修煉貢獻自己的一份力。

雨宮徹發現他闊別了曰本這片地界不過兩年,這裡的殺人犯悔改的機率就已經高到了不正常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