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敬寒孤身一人來到劇組,其他人都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覺得搞笑。

白苪誠懇的夏敬寒說:“其實,你真的該考慮,隨身帶著一個助理了。”

夏敬寒點頭稱是:“有道理,等我拍完這部戲,就想著給自己找個助理。”

話雖然這麼說,但夏敬寒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助理,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夏敬寒和蔣導打了一個招呼,雖然蔣導對夏敬寒醉酒後的恢復能力感到歎服,但是說什麼也不允許夏敬寒參與今天的拍攝了。

開玩笑,別看夏敬寒現在跟人說話對答如流,面色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夏敬寒走路時,不同於平日的儀態端正,總有種輕微搖晃的節奏,還是暴露了他並沒有徹底恢復。

沒辦法,今天夏敬寒是肯定沒法拍戲了。於是,夏敬寒就只在秦王宮觀摩起了別人拍戲,誰知第一場拍戲,就是白苪跳舞......

夏敬寒最不喜歡拍什麼戲?肯定是吻戲和船戲。但他最不不懂的是什麼戲,那一定是舞戲。哪怕是武打戲,夏敬寒好歹還有點經驗,這跳舞,他真的是一竅不通。

觀摩了一小時,夏敬寒一點也沒看出啥門道,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舞蹈學習基礎的人,夏敬寒聽動作指導和白苪對話,那感覺就跟沒學英語的人,全程聽人朗誦英文課文一樣。

既然聽不懂,夏敬寒最後也就只好選擇不聽了。默默的離開秦王宮,夏敬寒揉了揉太陽穴,感覺還是有些輕微頭疼,於是,乾脆決定先回酒店休息了。

一出秦王宮拍攝地,夏敬寒將手機由靜音改成正常模式,這時候,發現居然有久違的人給自己發來了簡訊。

北電文學系好考嗎?

夏敬寒反覆看了好幾遍簡訊,又反覆看了好幾遍發短息的人名字。是熙姐啊......

雖然夏敬寒的記憶裡,熙姐是從學英語改成學編劇,之後學完編劇又學的表演,可這進度沒這麼快吧,現在才2009年啊。

與其迷惑不解,還不如直接問問。

夏敬寒回撥了熙姐的電話,待機音才響了一兩聲,就有人接通了電話。

“小寒,看到我發給你的短息了吧?”電話裡的熙姐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看到你發的簡訊了,熙姐你想學編劇?”去北電的文學系,那九成是想學編劇,再加上記憶裡熙姐的人生路線,夏敬寒立刻得出了結論。

電話中熙姐毫不隱瞞,用清脆的聲音回答:“是啊。”

夏敬寒疑惑一轉頭,大學又不是中學,現在也能這麼容易轉學了?

“熙姐,你這從西南轉學到燕京,未免太誇張了。你們學校也不會讓你轉學啊。”

電話裡一陣沉默,最後熙姐幽幽的說:“你要是到了一個學校,天天都水土不服,到了嚴重的程度。你就是個萬中無一的天才,學校知道你想轉學,也會巴不得你走......”

夏敬寒覺得熙姐說的很有道理,他一時居然無言以對。

一個學生,如果因為環境問題,在身體上發生什麼嚴重的問題,學校都是巴不得你走的。這個條件一旦達成,再經過學校同意,那轉學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