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直男神色很怪異。

搞出戀愛津貼這東西其實當初他就是心裡不平衡,沒老婆都已經夠慘了,還要看著別人拿太太津貼不是誠心讓人不爽嘛!

反正不是自己的錢不使勁造多可惜。

權力這東西可是過期無效的。

當然,除了是滿足一下權力的快感也有收買下年輕人的目的。

以下犯上被絕對禁止,以下克上又是傳統。

別看他最近日子過的挺瀟灑,但除了瀨戶和服部現在是自己人其他人都打著小算盤呢。

要是以前,他肯定發愁自己玩不轉這種權利地遊戲。

可無論井田橫還是池田櫻子都是這種遊戲的大師級人物,如果到現在再不會玩就是傻逼了。

說穿了一文不值。

手下的手下都是年輕人同樣被輩分壓著,只要拉攏他們讓這些年輕人努力發揚以下克上地傳統,自己再學井田橫一樣袒護就形成了完整的食物鏈。

只是這種怎麼還把記者給引來了呢?

帶著疑惑。

長野直男來到了接待部。

公關部部長被幾十個記者圍著正在瞎編,看見社長過來馬上甩鍋。

如此一來,記者轟地一下就把長野直男圍在了中間。

“長野社長,你好。我是神戶電視臺記者慄源和子,有傳聞貴社此前為未婚年輕人統一發放年度平均兩百萬円的戀愛津貼,大阪資管作為曰本生保旗下子公司資職責是全社會福利保障擔當,使用公共資金為會社職員發放津貼福利,是否代表了曰本生保公共資金沒有得到監管?!”

場面相當熟悉。

被池田櫻子算計給橋本龍太郎挖坑的時候,還接受過這樣地採訪呢,只不過那時候是民族英雄提問很和平,而現在提問卻明顯尖銳了許多。

有些感嘆大樹好乘涼。

但獨自承擔社長職務就必然會面對各種考驗,而這個問題必然會遇到的。

長野直男臉上看不出喜怒,而是淡淡說道:“慄源小姐這樣的詢問方式是否有主觀意義上地汙衊誹謗嫌疑呢?眾所周知,曰本生保承擔著社會公共福利的擔當職責,會社用公共資金為職員發放福利確實不妥,但社會長遠公共保障發展不正是大阪資管存在的意義嘛。”

“長野社長是也承認這樣用公共資金為職員發放津貼福利是失職行為了?”

“是否妥當, 相信慄源小姐回答我一個問題就會明白。”

“長野社長請問。”

“請問慄源小姐, 曰本生保的公共資金又是從何而來?”

“有民眾公共年金和厚生年金繳費基數而來,在此基礎上各大資管公司負責投資運作。”

“那麼再請教慄源小姐一個問題,可否知道關於厚生勞動省提出延遲退休年齡的計劃提前?”

聽到這個問題。

慄源和子差點被氣死。

作為具有正義感的記者,她是非常不滿意這種明明固定的退休年齡遭到延遲。

繳費的時候不說等到要領退休金的時候要推遲。

再沒有比這種事情更讓人噁心的了。

但更噁心的還是曰本生保作為收錢機構, 嘴上說著資金壓力巨大要求厚生省延遲退休, 行動上卻給自己會社職員發放高達三百萬円的津貼福利。

這已經不是雙標了,這簡直就是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