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來你們小組蹭一蹭,可以嗎?!”顧婉清搖了搖袋子“我自帶!”

“...”

臨近她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可以嗎?”顧婉清望向張揚,甜甜笑著。

張揚笑道“人多更熱鬧,我覺得挺好啊。大家呢?”

“那肯定人多熱鬧!”

“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哈哈,多個美女,求之不得!”

眾人接話了。

人在群體行動中,往往是沒有主見的。

之所以如此,多是習慣了被指揮罷了。

張小書最厭惡的,便是被指揮而剝奪了自我的主見與想法。當做任何事,都開始考慮他人是否認同與滿意時,那已不再是可憐的存在了...接近可悲。

就是如此,往日裡,他寧可一個人孤零零的吃午飯。

他不願意吃飯時,問同伴一句‘你們覺得吃這家怎麼樣?噢...不吃?那吃啥?我跟你們...’而後,割捨了自己的慾望。

何必為難自我?

顧婉清這種時候倒也聰明,詢問的是張揚。

知曉誰才是這群人的領導。

性格良好的他,肯定會同意。

他同意,就沒有反對者了。

誰想做張揚團隊的‘背叛者’?

饒是幾個性格偏激,對顧婉清這種大大咧咧的活潑性格感到厭惡的女生們,也選擇了緘默。

當然了。

張小書知曉,當回到酒店裡,她們自然是會補一下這時缺乏的交流。

“哇,那顧婉清,自己小組不待。跑來我們小組,想什麼誰不知道?”

“真是想吐啊,這女人太作了。”

“是啊,噁心,裝模作樣,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之類的言語。

“哼,鹹魚,你在偷笑什麼?”顧婉清大搖大擺坐在了張小書旁邊。

“...沒。”

“?說!”

“笑你漂亮!”張小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