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怎麼...”

見兩人雖然還是爭鋒相對的氣勢,但好歹稍微緩和了一些。

簡醉安又納悶起來。

她剛剛跟林宿說著話,一時忘了關注祁煜和溫純,這怎麼林宿剛走,這兩人就一起過來了。

而且,看上去都還挺和氣的。

聽她出聲,溫純很快就想到了簡醉安在想些什麼,道: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們倆沒打起來?”

“嗯,想問這個來著。”

猶豫了兩秒,簡醉安最終還是點點頭。

她下意識地去看向祁煜,下一秒卻被溫純戳了戳腦袋。

他擰著眉,內心鬱結。

道:“前幾天你哥哥說你被人勾了魂,我當時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果然是一門心思地往外撲了。”

他這麼一個大活人站在她面前,她居然看也不看一眼,還偷摸地去看祁煜。

那個拽上天的傢伙有什麼好看的。

而且,這情形看下來,不就應了句古話嘛。

叫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這要是兩人在一起了他倒沒這麼在意。

但這兩人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黏黏糊糊的。

以後還得了。

上次聊天的時候,簡醉言還說,小姑娘跟隔壁的鄰居才認識幾天,已經是心心念念地想著人家了。

當時他聽聽就過去了,完全沒放在心上。

誰不知道簡醉安這個顏控到無可救藥的人是個臉盲,遇到再好看的人,她都沒點反應的。

而且不是他吹,簡醉安從小在他們身邊長大,身邊好看的人一個又一個的,就不信還能有別人能把這朵嬌花騙回家。

可偏偏,還真有。

祁煜這氣質樣貌,確實有點東西。

溫純現在稍微有點信了簡醉言那一番憂心忡忡的話。

從祁煜進這個門起,簡醉安那雙眼睛就沒從那人身上下來過。

而且之前給她調紅繩長度的時候,若不是他壓著簡醉安脖子,估計立馬就得竄到人家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