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譚玲不怎麼好的態度,簡醉安點點頭,沉默地走進來。

走到正糾纏著的兩人身邊,疑惑地看了一眼,“現在就要開始?”

她的意思是現在在上課期間,這麼光明正大地幹這事是不是有點不尊重譚玲了。

就算她方才不在教室內,也能猜到譚玲對此離譜的要求有多麼想要吐血的衝動。

祁煜放開與林宿互掐的手,看了眼一臉怨憤瞪著自己的譚玲,聳聳肩,“反正她也不講課。”

與其讓那個人浪費時間,去找別人麻煩,還不如他這個眼中釘自己出來。

反正譚玲也弄不了他。

林宿也趁著兩人的遮擋小聲道:“她剛上課沒五分鐘就想找茬,奈何不了我們,就找上了師紅豆,說她什麼什麼的,下一句就該懲罰了,我們才提出來的。”

簡醉安下意識地看了眼師紅豆那邊,就見師紅豆已經把頭髮散了下來,遮擋住了全臉,看不到一點。

而她身邊的祝以雲正看了過來,怒氣橫衝地瞪了一眼譚玲,看向簡醉安的目光已經表明了一切。

她做了個口型:‘下課說。’

簡醉安點點頭,抬頭對祁煜道:“那我們現在也搬嗎?”

祁煜看著林宿,微勾唇,點點頭,“當然。”

說著就已經往後排走了,留給林宿一個捉摸不透的眼神。

“誒,不是,你們也搬?”

面對這問題,簡醉安一愣,回頭說道:“嗯,我們在你們後排,祁煜沒說嗎?”

剎那間,林宿臉上的表情已經空白一片。

沒說嗎?

沒說啊。

他以為祁煜是嫌他煩,特意把他弄走呢。

搞得他剛才還有點慌,想著怎麼表現一下。

簡醉安瞬間就明白了,吉祥物這又是被捉弄了啊。

她歉意一笑,往後排走去。

林宿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又看了眼正認真看著書的許煙。

幽幽地盯了兩秒,看著人輪廓優越的側臉,彷彿看書看得正入神,猝不及防地問:“封口費多少啊?”

許煙不假思索道:“一個絕版拼圖。”

林宿:“......”

這狗賊!

許煙:“......”

哦豁!

嘴快了。

後邊的所有動靜此刻也阻擋不了林宿滿肚子的怨氣,“你怎麼加入的?”

“猜到的,祁哥後來還給我發了訊息,讓我穩住,先套路你一波,讓你相信自己被迫遠離。”許煙誠實道。

“我就說嘛,你怎麼那麼快就接受了,明明一開始跟我一樣震驚的,後面突然就接受現實了,還搬東西積極的要死。”

“還行還行。”許煙謙虛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