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安的書信送到徐陵手中,被徐陵迫不及待地拆開。

見到溫辰安一切順利,徐陵這才放下心。

“是個有主意的,如此我就放心了。”

梓潼將信收好,“老爺不必總是掛念溫公子,他自己有分寸。對了,老家來信,華姑娘生了個兒子。”

徐陵結果信,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看就是我那妹夫寫的,華兒可沒有這麼好看的字。”

梓潼有些無奈,“老爺,華姑娘都是當孃的人了,您可別總是這樣說他。”

“那又怎麼了,也沒有外人。”

看著徐陵老頑童的模樣,梓潼有些無奈,

“好好好,算起日子來,今日剛好是小少爺的滿月酒,您也不準備些禮物?”

徐陵想了想,

“離得這麼遠,我身邊也沒什麼好東西。這樣,你寫信給堂弟,讓他替我給孩子送個金項圈。”

與此同時,付思宇也踏上了離開的路。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老師,三公子,你們回去吧,接下來的路,我自己走。”

徐綦有些不捨地看著付思宇,

“好,你慢慢趕路,我在你行囊裡放了錢袋,別丟了。”

摸了摸自己的包袱,果然有硬物,心中更加不捨,

“學生拜師一場,從來沒能送您些什麼,到頭來還要收您的錢,真是,”

“別說了,孩子,走吧。”

徐榮也說道,“若有難事,儘管寫信,你是徐氏出去的,別什麼都自己扛。”

“白衣,記住了。”

說完,付思宇調轉馬頭,揚起長鞭,毅然離去。

塵土揚起,付思宇的背景已經看不清了。

徐榮看著望眼欲穿的徐綦,低聲說道,

“三伯,我們走吧。”

兩人離開,不曾留下一點蹤跡。

嘉州的司馬府寂靜異常,是因為書房裡有著喜怒無常的司馬柏木。

地上跪著兩個侍女,低著頭,身體不可控制地顫抖著,

“你們兩個,要我怎麼罰你們呢?”

“奴婢知錯@,奴婢知錯。”

兩個女子不停地磕頭認錯,聲音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