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樸大師的聲音聚集到了呂石的身上。

剛才呂石的動作沒有瞞著誰,所以他們都看見了呂石將一根銀針紮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雖然他們都驚歎呂石的手法。

但此刻看著樸大師的反應,好像呂石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

“你想他死嗎?”

呂石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讓樸大師尷尬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樸大師悄悄的又把了下脈,雖然還是身受重傷,但至少命算是保住了。

可卻沒有任何治療的辦法。

但他肯定不能承認。

樸大師頓時表現得怒火中燒道:“你這簡直就是嫉妒搞破壞,拿著病人的生命開玩笑,你也配當個人嗎?”

“你的大夏國語言說的很不錯,足見你用心學了不少的大夏國文化,可你偏偏漏學了我大夏的“德”。”

呂石嘲諷了一句,便不再管他。

樸大師看向窗戶外面的那些記者跟觀眾,趁機咆哮道:“你們都看到了這姓呂的故意使壞,破壞了我的治療,現在病人病情加重,我是無能為力了。”

樸大師徹底擺爛了。

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呂石。

這下可把寧元恆的人給氣壞了。

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無恥不要臉的人。

但想起呂石之前的叮囑,他們也全都忍了。

他們一個個目光戲謔的看向了樸大師,就等著看他被打臉的那一刻了。

他們對呂石有信心。

呂石冷笑了一聲,“你確定你無能為力了嗎?”

聽到呂石突如其來的問話,樸大師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總感覺呂石的話裡有陷阱。

但是現在他真的治不了,甚至連病情都摸不準。

難道這個呂石有把握治病?

不可能,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剛才肯定是湊巧了。

想到這兒,樸大師一人決然的點一下頭。

語氣不善的說道:“還不都是你,要不是你橫插一槓,我早就給他治好了。”

“也就是說你治不好他了是嗎?”

呂石再一次逼問,樸大師只好回答道:“是,你滿意了吧?”

“好,你治不了,我治。”

呂石前往了這個瘦子的身邊。

迅速拔掉了他身上所有的銀針。

此刻的瘦子眯著雙眼,嘴裡不斷地哼哼著。

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看得極為瘮人。

就連經常觀察各種病人的護士們,有的都已經忍不住要吐出來了。

呂石對這一切都視而不見,把了下脈之後狠狠地瞪了樸大師一眼,“殺雞取卵透支生命,如果讓你剛才把他治好了,他最多活不過一個月。”

“修煉如此邪道醫術,不管今天結局如何,你都給我去鎮法司,好好待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