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世?”

南宮長虹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

眾所周知他是一個孤兒,是南宮家抱養過來的。

這怎麼又扯到他的身世上了?

呂石把南宮洲當時跟他說的話又一字不落的轉述了一遍。

南宮長虹先是一愣,隨後震驚,最後是不敢置信。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南宮周的親兒子。

他竟然是南宮家的血脈。

“呂神醫,你說的是真的嗎?”

南宮長虹的聲音都開始發顫。

他無法理解,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南宮周當時為何要對他那麼絕情?

律師勸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只是他的一面之詞,為了穩妥還是去做個親子鑑定比較好。”

“這種事情我也沒經歷過,也不好給太多的建議。”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此刻的南宮長虹心亂如麻,從不抽菸的他,愣是從抽屜裡拆開了一包華子,狠狠的抽了起來。

律師也毫不客氣的給自己點了一根兒,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開始抽菸。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長虹倒吸了一口氣,“我這就去醫院做個親子鑑定。”

南宮長虹說完便離開了書房。

南宮家的人在醫院都留有血樣。

只需要到那邊做個對比就可以了。

以他現在的身份,讓醫院辦個加急就OK。

見他走得如此匆忙,律師也要起身離開了。

去看一眼蔣文龍,再跟戰老道個別就要回北山市了。

可就在這時,柳月如腳步匆忙,神色慌張的跑在了書房。

“柳阿姨,您這是怎麼了?”呂石好奇的問道。

“太好了,你沒走就太好了,跟我來。”

柳月如抓著他的手腕就往出跑。

呂石一邊跟著一邊好奇的問道:“柳阿姨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凌月……凌月不知道怎麼了……突然生了急病,情況不容樂觀啊。”

聽到是南宮凌月患了病,呂石也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剛剛走到南宮凌月的房間門口,呂石就感覺到有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太冷了。

要知道這可是大夏天。

他一個宗師巔峰的人站在門口竟然有種寒氣入體的感覺。

忍不住想打個寒戰。

嚇得他急忙衝了進去。

只見此刻的南宮凌月,不但套上了羽絨服大棉褲,就連被子都蓋上了好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