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鍊是粉色的,上面有著一顆紅色,一顆藍色的小心心。

小心心上分別刻著一個沈字與一個呂字。

這是上高中的時候,呂石送給沈思穎的生日禮物。

“她人怎麼樣了?”呂石的聲音頓時沉了下來。

“今晚的勝利,我志在必得!你覺得呢?”

黑夜眯著眼睛,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兩個人的談話聽得大夥雲山霧罩。

都感覺黑夜跟個傻子似的說出了這些話。

只有張家這邊的人笑眯眯地。

沈家父女被抓,姓呂的必輸無疑。

呂石沉默了,站在擂臺上一動不動。

見狀,黑夜得意道:“只要你跪下磕三個響頭,說大夏國術是垃圾,我便饒你性命!”

臺下李家徐家這邊的人全都對呂石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只見呂石雙目猩紅,身子微微發顫,好像在掙扎什麼一般。

“爸,會不會出事兒了?”李洪生擔心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了。

李老說道:“剛才呂石問了一嘴,他們十有八九是對呂石身邊的人動了手腳,你速去查明。”

李洪生悄悄地離開了這裡。

徐家老爺子也皺起了眉頭,阿三一直在盯著擂臺上,看到徐老疑惑,他小聲道:“應該是有什麼人被他們綁了,這才讓呂石投鼠忌器,否則正常打的話,那個人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還真夠無恥的。”徐老呵斥道。

臺下有人得意,有人憤怒。

更多的則是疑惑。

“你們還打不打啊?”

“艹,能不能快點,別墨跡?”

“你倆擱哪兒玩兒呢?”

……

擂臺上,呂石的雙眼逐漸猩紅。

黑夜冷道:“既然你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黑夜一拳轟向呂石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