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坐落在北山市的市中心。

是一座三進三出的大宅子。

古色古香的建築,看著很是氣派。

呂石不禁發了句牢騷:“這種敗家子住在這種宅子裡,還真是沒天理了。”

韓兆軍不敢接話,畢竟他兒子也不比張少鵬強哪兒去。

早知道會有今天這個結局,當初就應該寧可少賺點錢,也要好好教育孩子了。

呂石邁上臺階,走到了大門口,用力地拍打著大門。

韓兆軍一顆心臟砰砰地快速跳動。

眼中充滿了不安與緊張。

兩分鐘後,一人把大門推開了個縫隙,探出頭,一臉睏倦的問道:“誰啊?”

呂石道:“我叫呂石。”

“什麼事兒啊你?”

“我來尋仇!”

“我看你多少有點大病。”

那人罵了一句,便將大門緊閉。

明目張膽地跑到張家宅子這說要尋仇。

這不是瘋了就是瘋了。

呂石一腳將門暴力踹開,隨後視若無人般大步走了進去。

韓兆軍緊隨其後。

剛才探頭那人嚇得雙腿發軟。

這都是哪路大神啊,敢這麼堂而皇之地找張家麻煩。

呂石對那人說道:“去把張家的家主叫過來。”

“好!”

那人如蒙大赦,連忙朝宅子裡面跑去。

韓兆軍憂心忡忡地說道:“呂館主,張家高手可不少,您可得小心點。”

“怕了?”

“沒,沒有!”

韓兆軍硬著頭皮否認。

他清楚,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堅定,不能慫。

忽然間,幾十個人從內宅裡湧了出來。

一個看著跟張少鵬眉宇間有些相似的中年男人,盯著呂石呵斥道:“哪裡來的小雜種,敢上我張家鬧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中年男人看到了呂石身旁的韓兆軍,沉聲怒道:“韓兆軍,你他媽膽子肥了?敢帶人來張家鬧事,我看你想死了。”

呂石問向韓兆軍:“這人誰啊?家主這麼年輕?”

“呂館主,張家的家主是他父親張老,不過張老前兩天去省城參加會議了,這是張少鵬的父親,張家的二房張景瑞,脾氣火爆,有勇無謀那種人。”

“在他身旁的那個男人是黑傑的二弟子黑平,就是他給你下的戰書。”

聽到韓兆軍的話,張景瑞更是火冒三丈。

“韓兆軍你這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