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石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陳永利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竄了起來。

“你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來人!快來人!”

陳永利嚇得朝門口瘋狂的呼喊。

如今的呂石一拳打死一個高手,殺他如屠狗啊。

呂石沒有阻攔,而是坐在沙發上給自己泡了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看著他跟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子的瘋狂呼救。

陳永利見沒人進來,嚇的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門口。

看著走廊裡再一次橫七豎八躺著的那些手下,陳永利撲騰一下,坐在了地上。

“你不是張家的人嗎?我給你打電話求援的機會。”

呂石的聲音淡淡的響了起來,陳永利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他越是淡定,陳永律心裡就越是慌亂。

“呂,呂石,你,你想怎麼樣?”

陳永利戰戰兢兢的說著,他混了二十多年在北山市也是有名的狠角色。

可如今在李石的面前,他感覺自己就如同一隻螻蟻一般。

頭一次感到如此的弱小。

呂石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眼看了過去,用極其冰冷且無比淡定的聲音,說出了讓陳永利驚出一身冷汗的兩個字:“殺你!”

“不,你不能殺我。”

陳永利的聲音都在發抖,他相信呂石真的敢殺他。

可他努力拼搏了一輩子,才換來如今的成就,他不想死啊。

呂石走到他的身前抬起腳踩在他的肩膀上,低頭說道:“國術館是呂家傳了幾百年的祖宅,是前清乾隆皇帝賞賜的宅子,那裡不單單是我的家,是我呂家的榮耀,更有著供奉我呂家列祖列宗的祠堂。”

“你現在說我不能殺你,那你告訴我,我身為呂家子孫,又有什麼理由不殺你?”

“你說啊?”

在呂石強大的氣場下,陳永利嚇得瑟瑟發抖,如果呂石的眼神能殺人,他相信自己早已被呂石給千刀萬剮了。

陳永利大口嚥了一下唾沫,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我在北山事業是知名人物,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被制裁的。”

“呂石,不,呂爺,這都是我一時糊塗,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生,您大人不計畜生過,求求您原諒我。”

“我拿命打拼了幾十年,才換來如今的地位,我真的不想死啊……我願意掏出我的一切給您,我真的錯了……”

陳永利是真的後悔去招惹呂石了,但凡他有那麼一絲絲的耐心,等到4天后,他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

“你是想把我暫時穩住,等四天後我死了,你今天失去的又會重新得到,我沒說錯吧?”

陳永利被拆穿了心思,頓時嚇得面如死灰,他正要解釋呂石說道:“原諒你是閻王的事,而我的任務是送你去見閻王。”

呂石冷冰冰的話讓陳永利如墜冰窟,恐懼的渾身發抖。

還沒等他再一次求饒,呂石便眯著眼睛淡淡的說道:“實話告訴你,省城李家的千金大小姐當時就在國術館內,若非我回去的及時她就要葬身火海,你覺得你還有生路嗎?”

陳永利眼中的恐懼,逐漸變成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