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闊綽,趕禮直接都是震驚了眾人的五百,這不是財神爺,又是什麼?

面對兄弟們的起鬨,圍觀群眾的恭敬之言,陳昂趕緊擺手回道:“大家說笑了,我和張良以及這些傻小子們,不存在老闆和員工這種上下級的關係,我們就是在一起做事兒的兄弟。”

“在一起做事兒的兄弟嗎?”

陳昂發自肺腑的這番話,聽得在場所有兄弟們是心尖兒一暖。

一直以來,大家都把陳昂當成了自己的大老闆。

指著他賺錢,指著他討生活,指著他前進。

跟陳昂說話的時間變少了,開玩笑變少了,甚至不敢去跟陳昂開玩笑!

只因為身份的改變,陳昂成為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大老闆,敬畏,甚至卑微的疏遠。

可他們認為的老闆卻一直當他們是自己的兄弟。

以前是,現在還是,他們的陳哥還是那個視他們為兄弟的陳哥。

這無形中拉近了他們和陳昂心與心的距離,讓他們更對陳昂心悅誠服,那種陌生的疏遠感蕩然無存。

兄弟幾個上完了賬,所有人都幫忙張羅著雜七雜八的瑣事兒。

到了上午九點半,兄弟們各就各位,開著車子奔著孃家那邊而去。

把頭第一輛車,就是張良自己開著的。

新郎官是今天最大的官,喜氣洋洋,精神飽滿。

後面是陳昂和其他兄弟。

每一輛車的車兜裡,都拉著一個人。

按照地方習俗,車子不能空著,否則不好。

九輛燃油車組成喜氣洋洋的車隊殺了出去,瞬間吸引了路旁所有過往的行人。

“呦,誰家結婚啊?這麼大的排場?”

“全是燃油車,還這麼多,真厲害!”

“我前兩天結婚的時候,坐的是馬車,再看看人家。人比人,氣死人啊!”

……

到了孃家,一番禮儀之後,俏媳婦上車了。

那會兒結婚,很少有婚紗禮服,作為女方,能有一身新衣服穿著,就算好不錯的了。

但今天的女主角張娜卻穿了一身定製的中式紅色婚紗,衣袂飄飄,美輪美奐,頓時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不用說,這肯定是張良出錢給置辦的。

待張娜滿臉羞紅上了張良的車,孃家人爭先恐後的往其他車上面擠。

除了張良的那輛,其他車子都擠滿了人。一些擠不上去的,只能騎腳踏車,或者步行去張良家吃席。

在陳昂的車兜裡,坐著的是張娜的父母和其他的親戚。

開車前行的時候,張娜的母親開口說話了。

“你就是我姑爺的老闆吧?”

“嬸子可別這麼說,我們就是一起共事的兄弟,沒什麼老不老闆的。”陳昂謙虛道。

“小夥子就是會說話,我都聽我家姑爺說了,你本事可大了,啥壞掉的東西,到了你手裡都變成好的了。就是因為你,他們這群遊手好閒的窮小子們,都跟著發家致富了。”

“那是他們自己有本事,我只是起了個帶頭的作用而已!”

“你這個大老闆是真謙虛啊,我聽我閨女說,以後也想跟著你和你家那口子做事兒,那你同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