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澤屯小鎮的正中心,矗立著一座莊嚴而高大的建築。外牆厚實可靠,高處沿著圍牆豎著一圈又一圈的鐵絲網。戒備森嚴,猶如一座牢不可破的大碉堡。

進入內部的唯一入口,是一扇長約十米、高約為十五米的合金鋼防彈的大門,人站在門下,有種危不可言的恐懼。

正對大門往裡走個十五步左右,中軸線偏右的位置有一處噴水池,五六條滔天的水柱時而升,時而降,夾雜著變幻的造型,好不恢宏大氣。

四根大樹般粗壯的旗杆上,掛著王族旗幟,隨風飄蕩,遠遠望去就能感覺到此處的權勢和威嚴。

那便是王鶴才的獨門大別墅。

龐大建築外圍的左側,建有一座高聳入雲的燈塔。燈塔上有24小時巡邏的哨兵,雖然在燈塔上工作是一件無聊的事情,但他們都是王族萬里挑一的精英,服務於王族的忠誠戰士。燈塔周圍有四處口子,擺放著超長距離的、超高音速的重型武器,以備戰爭先行。

王鶴才,王總回來了。

平時冷清的福澤屯小鎮,立刻熱鬧了起來,在這工作的素人、類人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迎接著主人的檢查和犒賞。

其他地方的有點名望的族人代表,紛紛前來拜會王鶴才,一時間門庭若市,好不熱鬧。

王鶴才今年42歲,退伍軍人,右腿有傷,落了個終身殘疾。但他,身手敏捷,整個福澤屯未有人在他之上。

他是王族的糧食儲備和安全的首席負責人,而糧食是關係著王族長久生存的根基。

王鶴才應酬了諸多的來賓,稍作了休息。

時間到了,王鶴才設了晚八點半的鬧鐘,他舒展了身體,抖擻著精神。

下了樓,端坐在廳堂中央的太師椅上。後方牆壁上掛了一幅猛虎下山的名人字畫,顯得既莊重又有大氣派。

“邵管家,立刻通知花月容來我這,我有事要和他說!”

王鶴才右手不停地揉搓著柺杖上的龍頭,淡淡的說道。

“哦!如果他睡了,那就算了,改天也可以。”

“收到,王總!我這就去辦這件事,請您耐心等待!”一個約摸六十的管事打扮的老者,急匆匆的往花月容的住處趕去。

“月容~月容~睡了沒?”老者站在花月容住處的大樹下,吶喊著。

隱約聽到外面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好在還沒完全入睡,花月容起身下床穿好衣服開啟了燈,看了看下面,欣喜的笑道:“邵伯!你終於回來啦!”說完,花月容從樹上直接跳了下來,動作非常的輕盈。

“邵伯!您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花月容一邊說,一邊攙扶著氣喘吁吁的邵管家,“您老人家怎麼親自過來了啊,找一個下人過來通知我就可以了。”

“月容啊!一般的事情,我吩咐下人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的事情非我親自來不可的!我跟著王總有二十多年了,走南闖北,他的脾性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邵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的狀態總算好點了。

“邵伯!會是什麼事情呢?”

花月容順勢背起來了邵管家,往王鶴才的住處飛奔而去。

“月容!這幾天沒見,你這跑功增強了不少!記得上次讓你揹我的時候,你還是跑了一會就吃力得不行。”

邵管家被花月容驚人的跑功,驚訝到了!

“嘿嘿~常聽您的話,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工作之餘,我每天都會抽出時間進行鍛鍊,強健筋骨。”

“你小子還真行!這下的話,思楠就不會再挖苦你了!月容啊~等進大門的時候,就把我放下了,免得外人說我們沒有一點規矩。”

“明白!邵伯~”

花月容和邵管家邊說邊跑,不一會,就到了王鶴才家,他們在廳堂外等候。

邵管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帶著花月容進入廳堂說道:“王總!花月容,我給您帶到了!”

“喔?今天月容來的時間比平時快了一倍不止!”

一向不苟聲色的王鶴才,面露出詫異之色。

“邵管家,你先下去!我和月容單獨聊聊。”王鶴才面向邵管家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