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呂仲腳步虛浮的回到臨濤閣。

於鳳兒恰好在院中休息,見到他這副眼眶凹陷,憔悴至極的模樣,不禁大驚失色,連忙衝過來攙扶,心疼道:“夫君,你,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只是試驗法術,不小心玩過了頭。”呂仲接過侍女遞來的水杯,咕冬一口全飲了下去,口焦唇燥的感覺這才退了許多。

數倍音速飛掠的感覺,可比慢吞吞的飛行術刺激多了。

只是一不小心,就飛出到幾千裡外。

等他回過神來,就成了現在這副鬼樣。

“是嗎?”於鳳兒擺出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她可是知道城裡新開了一家怡紅樓,聽說裡面都是修煉有成狐媚子,專修那臭不要臉的榨汁秘術。

進去的男修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扶著牆出來的。

該不會,夫君就是……

“真不是你想這樣!”呂仲無語。

這女人啊,怎麼築基了還是這樣。

在於鳳兒的攙扶下,他躺到太師椅上。

施展完流星遁,他感覺體內精血虧空,連修為也出現了不穩跡象,看來這道秘術不能隨便施展,至少不能隨便燒修為和精血玩。

不過,那種翱翔天際的感覺……

還真是爽啊!

“嘶,腰好酸啊!”

“哎喲,你怎麼又趴上來了?”

“是妾身的錯,妾身不該拒絕夫君的,妾身這就……”於鳳兒一副愧疚表情,顯然是以為呂仲真去怡紅樓了。

“哈?那裡不能動!”

好訊息,新解鎖了一種姿勢。

同時有個壞訊息,他要多修養幾個月。

……

轉眼夏去春來。

春雨綿綿。

庭院中,一層光罩將雨絲隔開。

呂仲依舊在飲茶。

足足休養了六個月,他才算是將後遺症消去。

“呼,真不容易啊!”

想到這六個月的經歷,呂仲不禁有些後怕起來,那種精血虧空的感覺,真是比受傷還難受,每日總是病懨懨提不起勁。

這種感覺,自他修道以來還是一次感受到。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摟著懷裡熟睡的於鳳兒,呂仲輕搖著太師椅,滿是閒情逸致的,欣賞起春日的雨幕來。

“啪!”

一隻亂摸的手被拍開。

於鳳兒揉了揉眼睛,起身盯著呂仲,整理好凌亂的領口,紅著臉嬌嗔道:“夫君,你怎麼又偷襲?”

“哈哈,有嗎?”呂仲裝傻。

不知為何,他近來發現自己對雙修之事,有些提不起興趣。

新收的那四個侍妾,已經好久沒臨幸。

要知道,那四人姿色都不錯,膚白貌美大長腿,口藝和手藝方面,跟合歡宗女修相差無幾,可呂仲就是提不起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