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

高衙內還是無法克服心理障礙,許仙的恐怖對他來說,是一道過不去的坎。

法海說道:

“你既然那麼怕許仙,為師帶你去會會許仙。”

想起傳說中許仙的恐怖,高衙內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彷彿死神正在靠近,顫聲道:

“師傅!饒命呀!”

法海提起手中的禪杖,輕輕晃了晃,瞬間變成一柄黝黑髮亮的大刀,將之遞向高衙內,道:

“你不敢面對許仙,是因為手中無刀,為師將這柄禪刀贈送予你,讓你心中有刀,你自然可以無畏。”

大刀上黝黑的刀芒閃過,映進了高衙內的眼簾,化作浩瀚的能量在高衙內腦中激盪,讓高衙內瞬間變得信心滿滿。

高衙內怒吼一聲,一把搶過法海手中的禪刀,高呼道:

“魔刀在手,天下我有!”

法海白眉一掀,伸手拍了拍高衙內的肩膀,獰笑道:

“好徒兒,低調!低調!低調!是禪刀,不是魔刀。”

高衙內壞笑一聲,擠眉道:

“徒兒謹遵師傅教誨!”

法海問道:

“現在有沒有信心去找許仙切磋一番?”

高衙內狂笑道:

“別說找許仙切磋了,我現在連弒君都敢。”

“低調!低調!低調!”

法海說道:

“弒君不算本事,真那樣做了,反而不方便我們以後行事。

許仙比那狗皇帝更恐怖,能殺許仙,那才算真本事。”

高衙內說道:

“既然如此,徒兒為什麼要找許仙切磋,直接殺掉許仙,不就一了百了?”

法海說道:

“能殺掉許仙更好,不過,做人,是要量力而為,也不能吹得太過了。”

高衙內舉刀高呼道:

“魔刀在手,天下我有!殺一個小小的許仙,還不是小菜一碟?”

法海說道:

“是禪刀,佛門有好生之德,不得濫殺無辜。”

高衙內說道:

“許仙飛揚跋扈,殺人如麻,佛門雖有好生之德,也容不下此人。”

法海說道:

“好吧,既然徒兒如此執迷不悟,師傅就直說了。

許仙這個人有大氣運在身,你的命不夠硬,想取他性命是不可能的,反而會惹上殺身之禍。

如果只是想教訓許仙一頓,讓他知進退,師傅或許可以幫你。”

高衙內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