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沈黎舒服的在太師椅上躺著,對外面喊道:“歡心,上茶啊。”

現在金陵所有作坊,盡數取消,只留一家味極妙酒樓。

味極妙掌櫃的,現在也是詹良才。

每個月,詹良才只需要往仙平送一次賬本還有利潤。

不過一個酒樓,每個月也是五萬兩利潤,這個行業愈發內卷,人家看到他這麼玩,紛紛效仿,這還是金陵府尹閆海容經常過去打廣告的緣故。

作坊撤走,閆海容很是難受。

金陵不比其他縣城,還有地可以讓百姓做佃戶,城內百姓要麼做工,要麼等死,作坊遷走,城內很多百姓失業。

苗歡盈起初想法是金陵作坊只是臨時跳板,如果作坊距離太近,那容易造成惡性競爭。

後來閆海容求爺爺告奶奶找到仙平,她這才不得不在仙平扶持了幾家新產業。

這也是仙平投資公司的前身。

苗歡盈跟商人合作,出資一部分,跟當地官府談好,在你這裡開辦作坊,替你改善民生,但地租免費,我們還按時交稅。

窮苦縣城,地,一毛不值。

哪個官員不想自己治理下海晏河清,還有大量稅收進入國庫的?頓時欣然答應,有的為了留住他們,甚至還稅務減半。

這樣,他們掏出一部分錢,找到有資源的商人,合夥做作坊,主要生產一些布匹,馬車,普通酒水等物,招收的窮苦百姓不下三十萬人。

這些投資的作坊,他們出資一半,利潤卻只要三成。

此舉,自然吸引了大量合作商。

整個大渝的商人,都知道和仙平的生意好做,他們做生意,不算自己的盈利,只算對方的收入,也算是冤大頭吧。

當然,在金陵的十多家作坊,也是有詹良才代為管理,此人經商多年,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詹良才笑呵呵的接過苗歡心端來的茶水道:“少爺離開金陵多日,老奴甚是想念啊。”

“詹掌櫃,你我只是僱傭關係,不必自稱老奴的,金陵的生意,我還得仰仗你啊。”

沈黎擺擺手,然後關心的詢問道:“令郎的病情,怎麼樣?”

“承蒙少爺關心,犬子的病,已經比當初好太多了。”

他心中一陣感動,少爺還記得犬子,現在他有了錢,自然能找到許多好大夫為兒子治病,效果也是顯著。

“那就好,你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呃,事情倒沒有,只是許久不見少爺,甚是想念了。”

詹良才感嘆道:“少爺發展迅速,我要是不再來看看少爺,怕是以後少爺越做越大,老奴怕是沒有什麼機會了。”

“這是哪裡的話,你是我們的老功臣,只要你來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兩人寒暄一陣子後,他欲言又止道:“不知道少爺,想不想再將生意提高一下呢?”

沈黎饒有興趣道:“怎麼,你又有什麼好點子了?”

詹良才點點頭道:“我本來是打算與苗姑娘說的,但少爺在家,我便趁著探望少爺一起說了吧。”

“我之前有一好友,專門在海外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