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齊啞然,半晌才道:“呃,當年,是我第一次帶著小新,去買那種書的。”

沈黎猛地扭頭,一臉便秘的表情:“託您的福。”

鬼知道他經歷了什麼?

誰家媳婦在那種事情比自己還在行的?

沈黎家就是。

小新那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讓他眼花繚亂,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小新之前是幹什麼的呢。

韓家敗勢已定,統帥拉著韁繩,定睛看去,自己計程車兵各個喘著粗氣,臉紅脖子粗,猶如關二爺一般,他頓時破口大罵:“小畜生,你在戰場上下春藥?”

沈黎雙手抱胸,看著下面被落石砸的抱頭鼠竄的韓家士兵,搖搖頭道:“兵不厭詐。”

韓家統帥氣歪了鼻子,兵不厭詐指的是戰術,你他孃的戰場上大規模的撒春藥,開天闢地頭一遭!

他大喝一聲:“退,退,退!”

一旁的劉齊也學著沈黎的樣子,雙手抱胸道:“要不要,斬了他?”

這才幾百人,他想從中殺過去還是很容易的。

而且他身帶劇毒,從軍中走過一趟,便能毒殺不少人。

沈黎摸著下巴,沉吟一番道:“去吧,來了就別走了。”

劉齊緩緩戴上面具,從城牆上一躍而下,隨後化作一道紫色流光,穿越在韓家僅剩的一千士兵中間,只消十幾個呼吸,他便掠過所有士兵,來到韓家統帥面前。

隨後,他輕飄飄的一耳光,甩飛統帥的頭盔,一道鮮紅色的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統帥還沒來得及發怒,便覺那耳光各位疼痛。

在士兵們驚恐的目光下,那道鮮紅的巴掌印子逐漸變成黑色,然後腐爛,他整個人猶如一張被燃燒的白紙一般,從巴掌處擴散,很快便被腐化成齏粉。

就連他胯下戰馬也不能倖免於難,一併化成膿水。

士兵中,有人怪叫一聲,人們驚恐的看向他,隨後,他也逐漸開始化作膿水。

有不甘心死去計程車兵,臨死前瘋狂的求救,一旦他摸到別人,別人與他也是同樣下場。

一千士兵,用黑火藥也得炸上半個時辰,可劉齊僅僅是經過他們,他們便是死。

怪不得萬逸樓說,劉齊一人可抵十萬人馬。

這尼瑪造成的恐慌,豈止十萬人馬?就是五十萬人,在這種恐慌下,怕也所剩寥寥無幾。

沈黎嘆口氣,也怪不得毒被稱為邪教。

這種步人甲雖然防禦力極強,但也有缺點。

太過沉重,一旦兵敗,跑都跑不及。

一千人,在劉齊的手下,頓時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偶爾有一兩個想要反擊的,也被劉齊輕鬆拿下。

他的那把名為“螭吻”的長劍,應該是天外隕鐵打造,削鐵如泥,隨手都能劈開那些士兵的步人甲。

他猶如收割機一般,在一千士兵中化作一道紫色煙霧,煙霧所到之處,盡數膿水。

半柱香功夫,他便回到城牆上。

“清理戰場的時候,讓仙平的兄弟們,用溼毛巾捂住口鼻,不要觸控那些戰甲和兵器,倒上火油,直接燒掉。”

他淡淡的說了句,隨後便跳下城牆:“哦對了,那女孩子還在屋內,春藥,應該生效了。”

沈黎一陣頭大。

強搶公主?

貌似也是史上頭一遭。

他忙吩咐柳升按劉齊的辦法清理戰場,三千人馬,無一生還,就連戰馬都被劉齊給毒死了,戰場上當真是觸目驚心。

回到縣衙後,後院裡傳來陣陣窸窣聲,他一推開姜青梅的房門,就見姜青梅小臉通紅,衣服都褪的差不多了,只有重要部位遮擋住。

可這是古代,良家女子被看了手臂,便覺得被人玷汙,何況還被看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