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黃靈大陸 20把酒言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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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青雲宗,宗主住處。
氣急敗壞的青雲宗宗主雲杉帶著女兒來到她孃親的牌位前說道:“跪下,爹告訴過你什麼?你這麼做對得起你死去的娘嗎?”
志慧跪下莫名的一笑,有點可笑道:“西方戰場上,都笑東方無人,曾經意氣風發的爹發誓,一定會去西方戰場上名揚天下,可惜曾經的豪言壯志一去不復返,娘為何會離開你前往西方戰場上,你心知肚明。可你為了宗主之位,拋下了娘留在了青雲宗,你居然說我對不起娘,請問爹,你對得起...”
啪的一聲,雲杉一巴掌打了過去,這是他二十年來第一次打了自己的女兒一巴掌,打在女兒身,痛在爹身。
雲杉還在為自己辯解道:“你...我...爹還不是捨不得你嗎,你天資聰明,是青雲宗重點栽培的物件,也是接任宗主人之選,你為何要去西方戰場上去送死。”雲杉有點泣不成聲。
捂著臉的志慧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東方人都忘記了,主戰場在東西方的交界處,爹,你沒忘吧,可你看看南方,北方,他們兩方人在我們主場上立下多少功勞,如果人人都像你這麼自私自利的話,這個世界就完了,你知道嗎,完了。”
“再說,你這麼肯定我會死在那裡?南方,北方都有人回來過,那些回來的人那個不是得到了應有的尊敬,揚名立萬,名垂千古的大英雄。”
雲杉笑道:“傻閨女,回來之人的修為差不多都在倒退,境界下跌,如果不是有功勞的話,他們能回來?孩子,留下來培養更多的天才才是...”
“爹,別說了,女兒去意已決,除非你殺了我,我一定要去西方戰場為娘報仇,舅舅已經來過信,她要我把我孃的骨灰帶回家,我一定會活著回來,帶著孃的骨灰回家。宗主,沒其他事的話,弟子告退。”
志慧說完,決然的站了起來,走出宗主的住處,義無反顧。
雲杉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望著妻子的牌位,哭泣道:“你看到了嗎?她像你一樣的倔強,我,我何嘗不想跟你一樣征戰沙場,可我做不到啊,我看著我們女兒一天天長大,我的心就放不下啊,你好狠的心,她可是你親手帶大的女兒,你怎麼忍心丟下我們父女兩人就跑去送死,你好狠的心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雲杉已經知道自己攔不住自己的女兒上擂臺了。
他明白,自己女兒的實力,一旦爆發,選進西方戰場上只是早晚的事情,只是,能有什麼作用呢?曾經驚豔絕倫的天才去了西方戰場也是死,更何況他的女兒還沒有到那麼妖孽的地步啊.....
曾經跟他一批的妖孽天才,去了西方戰場上,有去無回,全部死在那裡,如果不是他去西方戰場的途中意外受傷,遇到了志慧她孃的話,他和志慧的娘早死了,怎麼可能還有志慧這個人存在。他想起來了那一場突如其來的獸潮,他冒死救下了志慧的娘,受了嚴重的傷,於是志慧的娘留下來照顧他,然後生下了志慧後,把志慧養到了六七歲,就去了西方戰場,義無反顧的去了。
一幕幕的畫面,相遇,相知,相戀,到最後的訣別,雲杉痛哭流涕,他知道,他快要失去他的女兒了。
雲杉坐在地上,喃喃自語的說道:“一定有辦法,一定還有辦法的.....”
另一邊。
青雲宗志才的住處,此時熱鬧非凡,眾人把酒言歡。
青雲宗的志才與志遠。
齊雲宗的善解與善柔、
望雲宗的君悅與君蘭、
還有蒼雲宗的莫離與莫合兩兄弟,這兩兄弟是在回來的路上遇見的,沒辦法,路盲了,遠走越遠,來到了蒼雲宗山腳下,正好遇見這兩兄弟。說來也巧合,這兩兄弟原本跟隨宗門師兄一起來青雲宗的,結果這兩兄弟偷喝酒睡了二天二夜才醒過來,起來後發現眾人都離去了,於是快馬加鞭的出發,結果路上遇見迷路的我,於是三人結伴同行來到了青雲宗。
我笑道:“莫離兄莫合兄,這酒後勁大,別貪杯了,明天的擂臺可是輪到你們上場了,別到時候又起不來,去不了西方戰場的話,別說哥幾個丟下你不管了,哈哈。”
眾人已然知曉之前發生的事情,都懂我話裡的意思,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莫離兄說道:“那件事別提了,那是我們一位師兄抓弄我們,在酒裡下了藥,不能的話,憑著我哥倆的酒量,不至於不至於,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釀的酒,真香啊,一絕,一絕。”
莫合兄附和道:“哥說的是真的,真不騙你們,所以別拿這事打趣哥倆了。”
善柔與君蘭,兩位女子一見如故,她們坐在一起,只是對酒沒什麼興趣,但對於志才的廚藝很感興趣,善柔問道:“你們男人眼裡除了酒,就不能吃點菜嗎?志才兄的手藝也是一絕。”
“柔姐的話也是我的話,喝酒傷身,別到時候還沒去西方戰場,你們就醉的上不了擂臺,吃菜吃菜....”
善解抱著酒道:“菜是要吃的,不過這酒嗎也是要喝的,放心,咱們一起去了西方戰場,那麼一定讓志才兄掌廚。”
志遠接話道:“那是,還要讓他釀酒,可惜,他埋了幾壇酒,說是十年之後開,可惜了。”
君悅笑笑不說話。
莫離彷彿聽了什麼了不得大事,急忙道:“什麼,他還埋幾壇酒,志遠兄,告訴我,我去挖它出來,帶在路上咱們哥幾個喝了。”
“就是,就是,一路上千裡,沒酒這日子怎麼過啊。”
我道:“志遠可不知道我埋在哪裡,等哥幾個功成身退,那時候一定把酒挖出來,咱們定個十年之約如何?”
君悅接話道:“好主意,十年之後,咱們再上青雲宗喝酒。”
來,幹,就這麼定了。
那路上咱們喝撒?
滾犢子,你眼裡只有酒嗎?
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