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基地,燕大的新生軍訓正在開始著。

“一二一,一二一!向右看齊,向前!”

燕大的軍訓一直是很特殊的,在90年代初燕大和復旦的軍訓是中央安排的,甚至因為軍訓時間太久,導致兩校招生困難, 許多優秀考生繞著填志願。

就拿鳳凰衛視的主持人曾子墨舉例,她本來的自願是燕大,聽說必須在軍校待一年,直接把志願改成了人大。

而且軍訓的要求極為嚴格,跟新兵入伍沒有區別,一天踢十多個小時正步都有可能。在地震中出名的範跑跑,就在文章裡說:“從(軍訓)今往後, 再也不允許別人來強制安排我的人生。”

北大、復旦因軍訓而喪失優質生源,經過多次申請,終於在才取消了必須在軍校進行軍訓的強制要求。

但是,兩校的軍訓依舊被重點關注,教官全是有來頭的。千萬別把他們當大頭兵看待,說不定隨便拉出一個來,肩章上都非同一般!

說個真事兒,就在幾年前。

北大的軍訓教官當中有個姓胡的,老三屆大學生入伍,越戰一等功,到90年代初還不滿30歲,卻在軍訓時當中隊長教官,而且連續四年啥都不幹,專門訓練燕大新生,就問你怕不怕!你燕大學生確實牛逼,但人家教官也不差啊,這位姓胡的戰鬥英雄,後來直接進了總參。

今天燕大新生雖然在軍訓基地軍訓,但教官全是從頂級軍校或精銳部隊調來的。

說起來, 燕大的軍訓,一直都在改,等過個幾年,軍訓就會變成在大一暑假後八月份進行。

而現在已經是10月份了,屬於秋高氣爽,沒有8月份那麼酷熱了,還算是比較好的。

在軍訓基地,生活也算是多姿多彩,雖然站隊姿很辛苦,但是打軍體拳卻狠狠地滿足了大部分男生的願望。當然這裡面就少不了有以隊為單位的拉歌,軍歌不斷地在休息時響起。

除此之外,學霸之中總是不缺少自己的興趣愛好,彈吉他、唱歌、跳舞、詩歌朗誦......不斷上演著。

可惜少了一個唱《你是人間四月天》的可愛小姐姐。

軍訓期間,不少新生打著馮琳的主意,可惜都被劉一辰用強悍的實力給擊敗了,完美地充當了護花使者這個角色,也正是如此,幾乎所有的新生都知道了,馮琳名花有主了, 劉一辰也名草有主, 雙方同一個高中可算是青梅竹馬,這還怎麼挖牆腳。

劉一辰是不由得慶幸自己的決定,男女友就應該在同一所大學裡,不然的話別說異地戀,連在隔壁讀書那也是給別人撬牆角的機會。

看看奶茶妹妹,就是最大的榜樣!

終於,為期兩個禮拜時間的軍訓,落下了帷幕,劉一辰以優異的成績拿下了軍訓相關的考核。

當然也有倒黴蛋,只能明年繼續參加軍訓,和明年的新生一起軍訓了。

而就在劉一辰他們軍訓結束的時候,一個好訊息讓劉一辰頗為心動,那就是來自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著名教授湯姆斯將在明天舉行一場講座。

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簡稱UTAustin,是德克薩斯大學系統的旗艦校區,是世界著名的頂尖公立研究型大學,也是全美最負盛名的‘公立常春藤’最初八所院校之一。

而湯姆斯教授,則是有限元、固體力學、計算流等多個領域,在有限元方面很出名的一位教授。

都說燕大、水木的學生會盛氣凌人,其實相反,他們都是比較低調的,因為見過的大人物太多太多了,各種世界頂尖學者的報告會、講座參加太多,那是真正見識到世界的,知道世界的厲害,又怎麼可能無知的去裝作自己什麼都懂呢。

“這個報告會倒是有意思,可以去聽聽!”劉一辰暗道。

他對於有限元很感興趣,在數學中,有限元法是一種為求解偏微分方程邊值問題近似解的數值技術。求解時,對整個問題區域進行分解,每個子區域都成為簡單的部分。它透過變分方法,使得誤差函式達到最小值併產生穩定解。

類比於連線多段微小直線逼近圓的思想,有限元法包含了一切可能的方法,這些方法將許多被稱為有限元的小區域上的簡單方程聯絡起來,並用其去估計更大區域上的複雜方程。

也就是說,從數學角度而言,這個解不是準確解,而是近似解,因為實際問題被較簡單的問題所代替。

但是並不妨礙它是一個很好的數學工具,用於工程分析手段是很好用的,畢竟大多數實際問題都是難以得到準確解的。

有限單元法是隨著電子計算機的發展而迅速發展起來的,在上個世紀50年代首先在連續體力學領域飛機結構禁、動態特性分析中應用,隨後很快廣泛地應用於求解熱傳導、電磁場、流體力學等連續性問題。

劉一辰知道有限元,最早還是追溯到上一世的大學,那時候有一門課就是有限元,全校就只有一個青年老師會這門課,而這位青年老師正是畢業於水木大學的。

這一世劉一辰的數學造詣自然遠不是上一世可比,上一世有限元他學得迷迷糊糊的,但是這一世卻學得比較清晰。

第二天,劉一辰來到了報告廳,報告廳大概可以做二百個人左右,而劉一辰到的時候,報告廳已經坐滿了人,估計聽講座的估計都有三百人。

這三百人,不一定是燕大學生,也有可能是水木或者旁邊其他學校的學生過來的,這種蹭課太普遍了,根本就不是什麼稀罕事。

等到報告會的時間一到,主持人開始介紹了報告會的主講人,介紹他的著作、論文,隨後邀請主講人正式作報告。

湯姆斯教授是一箇中年白人,但是和搞研究的人差不多,頭頂上的頭髮已經稀疏到清晰可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