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會被人砸了賭坊,砸賭坊的人下手夠狠,直接打斷了十幾個人的手腳。

這樣的事情在金山會的歷史上,還從來也沒發生過。

砸賭坊的人大家都沒見過,也不認識,顯然不是聖京城的人。

王趨很懷疑砸賭坊的人是別的幫會找來挑事兒的,很有可能就是長風會幹的。

前些日子長風會出了大動盪,他派人去搶百花樓,結果被四方會的高手打了個半死。

這幾天王趨一直在防著長風會或者是四方會的報復,結果防來的是另外一個高手。

王趨的武藝不怎麼樣,眼光卻是不錯,他看得出來,砸場子的人絕對是個高手,應該比四方會的那個高手也差不到哪去。

此時王趨把會中的幾個堂主都找來了,商議著如何應對長風會接下來的報復。

只是商議來商議去,無非就是嚴防死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金山會成為聖京城五大幫會之一的時間太短,根基太淺。

而且平常都是忙著做生意,壓榨地盤上的商戶,根本就沒去結交和認識一些高手。

到了這個時候,王趨想請一些高手來幫著鎮鎮場子,居然想不出找誰比較好。

這才是令他最為頭疼的地方。

五個人正在為請誰幫忙而頭疼呢,就聽到外面一陣吵鬧聲。

王趨眉頭一皺,對一個堂主說道:“老常,去看看誰在外面吵鬧?讓他們都給閉嘴。”

那個叫老常的就坐在靠門口的地方,聽了王趨的吩咐,剛剛站起身,就聽到外面有人高聲喊道:“王趨,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你奶奶的,我們寺獄的人來找你,你的人居然敢攔著?”

喊話的是郭寶農,他的嗓門向來很大,這個時候喊出來,院子內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寺獄的?”王趨一驚,呼的站了起來。

其餘幾個堂主也紛紛起身,驚訝的看了看王趨,又轉頭看向外面。

王趨剛要往外面走,花廳的大門已經被人一腳踹開。

接著張顧就揹著手如同閒庭散步一般的走了進來,見到花廳裡有五六個人,便笑道:“哎呦,這是商議事情呢?張某打擾了。

請問哪位是金山會會首王趨?”

說話間,老胡和郭寶農幾個人也跟著走了進來,餘下的獄吏則是把花廳的大門堵住,把金山會的那些人都擋在了外面。

金山會的幾個人見張顧就這麼囂張跋扈的闖了進來,個個都是面露怒色。

但是他們剛才也聽到了,這些人是監察寺寺獄的人,因此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盯著張顧看著。

王趨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張顧抱拳道:“在下就是王趨,敢問閣下是?”

“這位是我們寺獄獄掾張大人。”不用張顧自我介紹,老胡率先替張顧介紹了。

“哎呀,原來是張大人,失敬失敬。”王趨忙施禮說道。

張顧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睛在那幾個堂主的臉上看了一圈,最後又轉回到王趨臉上,然後淡淡的說道:“老胡,老郭,把閒雜人等都趕出去,本官要跟王會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