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師父!出大事了!”

大師兄火急火燎的衝進來。

詠春武館,葉問正在習練小念頭,這是一門可以練一輩子的功夫,到葉問這個境界,更多的是在練心。

“惇梁,怎麼你也這麼不冷靜了,就算天大的事也得沉著應對,你心一慌功夫就退步了。”

葉問適時收功而立。

“讓你這麼驚慌,是蔚然的事吧,打聽到他的訊息了?”葉問的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

大師兄急聲道:“是林師弟的事,這回是真出事了,前天晚上和勝和派出百餘名打手對林師弟下手…”

“噗!”

葉問剛端起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聽到這話直接吐了出來,隨後一臉震撼的看著黃惇梁。

“多少人?”

“有一百多個。”

葉問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林蔚然惹事的能耐。

“他怎麼跟和勝和起了衝突?”

黃惇梁道:“這個我也打聽到了,最開始師弟打黑拳的時候有一個朋友被和勝和的人打死。

後來師弟上了擂臺碰到的就是他,於是沒有留手,把對方打死了,矛盾就起來了。

和勝和的人幾次想找林蔚然的事,但是不知道被什麼人壓住,安穩了一段時間。

後來和勝和想要跟師弟再比一次,他們請了個暗勁巔峰高手,師弟說一年以後再戰,對方沒同意。

最後和勝和的人派出幾十個打手,結果都被師弟打死打傷,於是他們增添人手到了一百多人。”

“蔚然怎麼樣了?”

葉問能想到當時有多慘烈。

好在林蔚然跟他練習八斬刀多日,等閒之人近不了身,但上百人輪流鏖戰累也把人累死了。

“打聽到師弟被什麼人給救走了,他們被師弟的飛牌技術震懾到了,師弟安全應該沒問題,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人找到。”

“飛牌?”

葉問有些迷茫。

“這個我見到過,就是飛撲克牌,師弟飛撲克牌可以輕鬆扎穿五厘米厚的木板,他還讓我定製了一副鋼牌,鐵板都能扎穿。”

葉問:“……”

“那還有必要找他嗎,照你說的,他不大開殺戒已經有所收斂,等他自己回來就是。”

葉問無語道。

“可是師父,和勝和那邊很麻煩,他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我就是擔心這個,所以想快點找…”

“找誰啊!”

大師兄話未說完就聽到一個聲音,這道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驀然轉身果然是林蔚然。

“師弟你跑哪去了,急死我們了!和勝和那邊的事我們知道,這種事為何不告訴大家,和勝和再厲害咱們師兄弟齊上陣…”

“胡鬧!咱們武館不是他們幫派,打打殺殺終究是歪門邪道,身為大師兄你更應該以身作則!”

葉問呵斥說道。

大師兄冷靜下來連忙道:“師父,是弟子有些衝動了,是但如果他們欺人太甚,弟子絕不會坐視不理。”

葉問瞪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為師更不會坐視不理,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走正道。”

“師父,大師兄,你們都多慮了,和勝和那邊已經沒事了,他們不會再來找麻煩的。”

林蔚然忽然插口說道。

大師兄忽然有些緊張了:“師弟,你不會用飛牌絕技把和勝和的那些人都幹掉了吧?”